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修的屋顶,是怎么修的?”
小僧人指着他,一副气急了的模样,“让你修屋顶,你怎么把房梁上的灰都弄到菩萨神像上去了?这不是怠慢了菩萨吗?”
谢琅然眨了眨眼。
修房顶若是不往下掉灰尘,那也别想要把房顶修好了。
他当时也考虑了这点,想叫人找一块大一点的床单或者被子在下面接着,这小和尚不是不给吗?这会儿倒是来找他麻烦了。
而且,没猜错的话,这小和尚应该是挨了住持的训。
那么,这修房顶的活,恐怕是住持交给他来的。
这是挨了训之后心情不好,来找他的麻烦了。
“你还笑!”
小僧人见谢琅然脸上带笑,有些恼怒地说道,“还不快点拿抹布去擦干净,你不是要考科举吗?你这样怠慢文殊菩萨,不怕考不上吗?”
谢琅然挑起眉头,脑子里却在想,文殊菩萨也管科举吗?
正要开口说话,屋外有探出颗光秃秃的小脑袋,“净能,住持找你!”
“哦!”
那被叫作净能的小僧人将抹布甩在谢琅然面前,说了句“早点去给擦干净”
,转头快步跟上了来喊他的小和尚。
两人一出去,谢琅然得了个清净,倒是不紧不慢,先将自己床榻上那床被褥收拾好,又将今日要看的诗文依次摆好,想好了今日要做的事,才去捡地上那块抹布。
寄人篱下总是有不方便的地方,总归他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同人生气,反而浪费时间。
谢琅然想了一想,便放弃了要和那个小僧人争执到底的念头,伸手去捡地上那块抹布,谁料那小僧人忽然原道返了回来。
今早来时,他气势汹汹,这次过来,嘴唇甚至在抖。
>>
“施……施主,外面有人找你,是京城周府的人,说与你说好了,要带你下山。”
谢琅然稍稍有些诧异,三日前他收到了沈朝青寄来的信,说要邀他到周府一起读书。
他本来不想麻烦他的,可不知为何又不想不应,便顺从心中所愿,答应了下来。
但他没想到,周府的马车来得这样快。
正想着,他手中的抹布被那小僧人夺了下来,“施主,您快去收拾行李吧。”
谢琅然眯眼笑了笑,“这段时间,多谢小师父关照。”
那小僧人脑壳冷汗直流,关照?日日找麻烦还差不多。
他哪知道,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说话不多好欺负的穷书生,竟然就是今年的解元,谢琅然。
来寺庙借住的书生大多结伴在一起夸夸其谈,就他什么也不说,谁能看出他的本事。
等送走谢琅然,小僧人仍然心有余悸,几日都睡不好觉了。
-
谢琅然这遭到周府借住,同样怕被打扰,并没有声张。
但和周府关系密切的人多少也知道一点,周府又不是没护卫没佣人,他们不许,也没几个人有本事打扰到他们家的两个学子。
老夫人不知从哪听说了这事,心里面一合计,连忙叫傅莹珠回她外公家住着去了。
谢琅然既然住在周府,傅莹珠也在那,两个年轻人便少不了碰面的机会。
一想到这,老夫人心里高兴,连今日傅堂容将傅明珠带回来吃饭,她都没那么生气了。
傅明珠本还在得意于自己终于说动了傅堂容,让傅堂容带她回了一趟侯府,说是要看祖母,实则她是想告诉旁人,她还是侯府二姑娘。
可再一听说傅莹珠在周府住着,那位年轻俊美的解元也在,心里顿时酸得不行,饭也吃得索然无味。
等吃完饭,她憋着一肚子气,阴阳怪气地对自己的小丫鬟说道:“这解元郎可是所有举人里头最年轻的,样貌也生得好看,等他过了春闱,若能参加殿试,指不定要被点成谈话娶公主呢。
傅莹珠可轮不上。”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