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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文官,官阶又不高,朝中那么多远在你之上的官员,哪里就需要你去蓟州治理瘟疫?”
甄玉棠着急起来,“杨大人怎么说?”
阮亭拉着她坐下,“高首辅言正直内外动荡之际,皇上又龙体患恙,其他官员需留在京师,严阵以待,以防横出意外,而我之前想出过击退索延汗的对策,去治理瘟疫最是合适。
高首辅一锤定音,杨大人也无可奈何。”
杨清和贵为内阁次辅,吸取了前任首辅李春言的教训,事事听从高庐的意见,明面上从不与高庐对着干。
因此,纵然杨清和不愿阮亭去往蓟州,面对只手遮天的高庐,也只得应下。
“合适?”
听到这两个字,甄玉棠就是一肚子火气,“文武百官,哪一个不比你早踏入官场,他们各个都是老滑头,不敢和高庐对着干。
高阁老这一招倒是妙,下面的官员推举你治理瘟疫,事关天灾,你无法推脱。
上万百姓的生命,在高阁老还有其他官员的眼里,却只是铲除异己的工具。”
阮亭浅笑了下,给甄玉棠倒了一盏热茶,递过去,“消消气,生气对身子不好,再说了,你还怀着身孕,你心里有火气,宝宝也可以感受到。”
甄玉轻叹口气,手里抱着茶盏,没有饮下,用来暖手了,“如此说来,你是不得不去往蓟州。
你何时出发?”
阮亭:“形势危急,不可耽搁,明日确定随行的人员和各类物资,后日一大早出发。”
各府门前的灯笼还没有取下,新年欢乐的气氛还没有完全结束,阮亭却要一人去往百里之外瘟疫泛滥的蓟州,甄玉棠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她绞尽脑汁回想着前世蓟州发生瘟疫时的情况,却没有什么收获,前世阮亭并未去往蓟州,再者,那时候蓟州的瘟疫根本没有控制住,前去的太医实在是束手无策,不得不采取了最为残忍的法子,哪个百姓患了病,立马处死。
最后,城里所有染病的百姓被活活处死,大火整整烧了一天一夜,整个蓟州城充盈着浓浓的血腥和特殊的肉香味,让人呕吐。
依靠着这样残暴的手段,瘟疫才得以控制,代价是一大半蓟州城的百姓活生生没了命,这般行径,和敌军屠城无异。
命令是皇上和内阁下的,罪名,却不能由他们这些上位者承担。
所以,一旦阮亭无法解决蓟州的情况,他就要承担无数的骂名,被世人唾弃。
甄玉棠心里慌张,可她帮不上多少忙。
她知晓一旦自己流露出担心的情绪,阮亭还要分心来安慰她,最终,甄玉棠冷静下来,“阮亭,皇命在身,不得不从,你安心去往蓟州。
明个我让铺子里的伙计跑一趟,把京师医馆里的各类药材多买些回来,我再请陈大夫还有其他大夫来府,和表哥一起商量对策,若有进展,就立即给你去信。”
阮亭揽上甄玉棠的肩,心里只觉得踏实,甄玉棠看上去娇滴滴软糯糯,但她并不是软弱无能、毫无主见的姑娘,哪怕遇到难关,她也能为他守好后方。
阮亭最为不舍的,还是怀里的女子,他愧疚的道:“玉棠,这次去往蓟州,形势莫测,也不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归来,留你一人在京师,你要照顾好自己。”
甄玉棠直起身子,抬起盈盈杏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宝宝。”
她伸出小拇指,晃了晃,似是在求一个许诺,“我和宝宝等着你回来。”
阮亭薄唇勾了勾,勾着甄玉棠的小拇指,摁了个手印,“好。”
阮亭面对的是城里万千感染瘟疫的百姓,甚至他自己也有可能被感染,可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只有一日,他并不退缩和惧怕,沉着冷静的安排着随行的太医和药材等物资。
临出发前,林知落去书房找他,“这时我整理出来的医书上一些关于瘟疫的法子,不知有没有效用,聊胜于无,你先拿着,表妹动作很快,我已经与陈大夫和其他几位大夫见过面了,如果有了应对之策,我立马给你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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