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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疯了,就这么着吧。”
辛色微撒着气离开了休息室。
秦巷站直了身,知道自己刚刚是轻浮了点,可就是忍不住,这会儿有点手足无措了:“对不住,我太急了。”
辛宴庭无语。
刚刚秦巷在台上模样和这会儿相较,可真是大相径庭,是两个人。
谁能想到他私底下会是这副面孔。
连辛宴庭都觉得割裂。
“清醒了没有?”
辛宴庭冷冷质问,眼神也冷的像刀子一样。
很明显没有,但秦巷嘴巴糯糯地答:“清醒了,清醒了。”
辛宴庭推开秦巷,往外头去,秦巷跟在他身边,像老妈子似的唠叨:“这一脚下去不轻,回去你拿冰袋敷一敷,涂点药。
今儿就别跟辛色微置气了,她不知道走不走,她不走,我劝她走,你一会儿领着你搭档,你俩好好办自己事。”
秦巷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辛宴庭停住脚,垂眸看他,冷声问:“今儿不是你主场?”
“是,算是吧。”
秦巷受不了他眼神。
“你主场,你由着我满场子带着人打转,我要说你是好脾气呢,还是说,你特么才是那个贱种?”
秦巷被说的头皮发麻,怯生生答,诚心诚意的:“没什么主场不主场,你高兴就好,只要你高兴,怎么着都成。”
辛宴庭眯了眼,眸线转晦,瞳孔生了颜色,狠狠一咬牙:“行,你说的。”
今天实在太忙了,场面上的忙都算不了什么,到最后,秦巷还接了辛宴庭他带来的“绯闻女友”
魏弥名片,两人握了握手,那姑娘说:“秦工,我知道你。”
秦巷愣愣的,看向远处在应酬的辛宴庭。
魏弥笑:“我真知道你,跟别人没关,你是毓教授宝贝儿子,我在她课上没少听她听及你。”
秦巷吃惊。
魏弥解释:“最近在丰大辅修文学,常去上课,毓教授是我导师饭搭子,我还跟毓教授一起吃过饭呢。”
秦巷轻笑:“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那感情好,我当蹭饭了。”
秦巷觉着今天一天的忙碌都算不了什么,只是最后和小姑娘虚与委蛇一番,让他精神有些累。
那些宣发上的事,他没精力弄了。
还要关注今天发布会我还能信他吗?
秦友钟昨天早上摔伤的,人没事,伤了腿,腿部骨折,正在医院调养。
秦巷到医院半会儿功夫,陆续来探望老秦的人不少,大多都是老秦院里的学生和从前的门生,门口的花圈围了一圈,甭提多热闹。
送走一圈人,打发走老广,秦巷坐在椅子上望着看文献的老秦发笑。
苦闷的笑,笑得无奈。
老秦乐呵呵的,身前支了个小桌椅,戴着老花镜看文献,看得津津有味。
“你妈给我请了个护工,还是上次那个,她请了一天半的假,下午要去院里,”
老秦翻开文献书页,看得不清楚,翻回去又看了一遍,再翻回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多大点事,一个个都来,你也甭担心,个把月这腿就好了,活蹦乱跳的准不耽误事。”
秦巷两手一拍大腿,也不笑了:“行,我去趟医生那再问问详细。”
“去吧。”
秦巷跟主治医师聊天,医生没问秦巷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今天才来,只跟他说人老了,年纪大了,骨质疏松是难免的,就是秦老这个工作性质离不开用腿,常年蹲地,在地上一研究就是半天,是职业病,老毛病,以后要多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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