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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守忠这阵子一直跟在郭宗谊身边,见他居然不晕船,至长沙府外数十里时,水军停泊靠岸,扎营为寨,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大都督在开封也常坐船?”
郭宗谊摇头:“镇宁军驻守澶州城,在德胜南城,也是有一些水军的。”
可惜德胜南城的水军不多,分不出兵力随他南征平楚,现在水战全靠襄州军,令郭宗谊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安守忠随父辗转边镇,从未去过澶州,开封更没去过,不禁疑道:“北地也有水军?”
“有的。”
郭宗谊颔首道,“不过规模不大,贞明五年(919年)时,梁将贺环为攻德胜古城,以竹笮联艨艟十余艘,蒙以牛皮,横于河上,以断李存勖援兵,自那以后,澶州便一直有水军驻扎。”
安守忠了然,叉手拜道:“标下受教了。”
郭宗谊瞥了他一眼,遥指江边一座灵雾环绕的小山,问道:“那座山可有名字?”
安守忠也没来过长沙,急忙唤来本地向导,向导答道:“那是岳麓山。”
郭宗谊颇感意外,没想到这便是后世顶顶有名的岳麓山,若他猜得不错,此时的岳麓书院,正在一个名叫智璇的和尚手中,初具雏形。
现下营寨都还没扎好,兵将也未到齐,难得有闲,郭宗谊突然想去见见那个叫智璇的和尚,便问向导:“那山上可是有一麓山寺?”
“正是,相公真是神了,从未来过楚地,却连这麓山寺都知道。”
向导惊讶道,他见郭宗谊地位很高,但年纪不大,又生得俊朗,就没往武将那块想。
郭宗谊极目眺望,微笑道:“寺门高开洞庭野,殿脚插入赤砂湖。
西晋时,西域活菩萨笠法护的弟子笠法崇传道至此,建光明寺,唐初时改为麓山寺,乃是两湖佛教第一道场啊,稍后,便请你领我们去拜拜山。”
向导唯唯应下,安守忠打发他走,转头来,好奇问道:“大都督信佛?”
郭宗谊嗤笑一声,一昂首,朗声道:“不信道也不信佛,我只信我自己!”
安守忠更加狐疑:“既然大都督不信,为何急着去拜山?”
郭宗谊颇感无奈,这安守忠问题极多,二十岁的人了,却好似第一次出远门的孩童,一路上见到什么新鲜的,都要跑来告诉他,往往还带着三五个问题。
郭宗谊一一解答,渊博的学识倒令安守忠愈加敬重。
可郭宗谊却不胜其扰,若不是可怜安审琦这位沙场老将的父母心,他断不会把安守忠带在身边。
当下,郭宗谊深吸口气,耐心解释起来:“自安史之乱后,天下动荡近二百年,许多百姓为避祸,纷纷遁入空门,以致不事稼墙的佛门弟子越来越多,且各大寺院广占良田,又不缴税,甚至放贷谋利,于国而言,这都不是好事。”
“所以大都督这是微服私访,想看看这些寺庙的情况?”
安守忠恍然大悟。
“你说是就是吧。”
郭宗谊微叹一声,向营寨走去。
安守忠连忙追上:“大都督能带标下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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