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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发现了其中的险恶用心,女人科举将将二十年,有条件读书的女人肯定不如男的多,要是同榜竞争,寒门庶民说不定会有所偏向,但分榜就不同了,都会想着两头押宝,说不定还觉得女榜竞争的人少一些,多让女儿读书上进。
反正是同样的题目,考出来优劣是可知的,等到女人写出来的卷子足以和男人分庭抗礼乃至更胜一筹了,这分榜也就可以顺势撤下,再博得一点改进、公平的名声。
心脏生在里头,只要不把人剖开,谁晓得心到底往哪边偏?
阿四心里说得多,面上安静地听尚书省官员说完,才抬头问阿娘:“科举不是来年三月么?怎么现在就开始了?”
皇帝笑:“阿四也知道这个?”
阿四理所当然道:“我听说过呀,都说这是最要紧的一桩事,朝中宰相大都是进士出身呢。
我打听过了,我的几个伴读的母亲基本上都是进士及第的。”
“这倒是不假,我当年亲自送她们赴考的,记忆犹新。”
有两位也在现场,当即长揖道:“圣上恩德,莫不敢忘。”
“两位卿家起身吧,朕不过是和小儿玩笑。”
皇帝拿起吏部刚呈上的名册翻动两页,阿四伸长脖子偷看,愣是半天也没瞅中一个眼熟的。
皇帝瞧女儿这幅样子就想笑,特意翻到后面,指着一个阿四认识的人给阿四读:“这个人,是谁?”
阿四虽然不爱读经书,但识字是不难的,她说:“是阿史那德清……诶,是回鹘的王女。
她也可以考科举吗?”
“是啊,边境臣属我朝的小国民众只要考得过,都是能来的,回鹘与我朝已经是友邦,当然是可以的。
况且,阿史那德清为了阿难都愿意留在鼎都长居,自然要给她一个立足的地方,总不能让人连一份糊口的差事都不给吧?”
皇帝草草翻过名车,朱笔一勾,返还回吏部。
这倒也是,咱们也不是亏待上门婿的人家。
不过,阿史那德清就算官话说得不错,那她也是外国人,写起诗赋来够呛吧?
想到这阿四又有些讶异:“难道她学的这样好么?已经能够参加科举了?”
皇帝和在场的官员一并笑了,方才的吏部官员站出来说:“阿史那王女其他的都好,经书的理解和作诗上难免不如大周学子,可她毕竟是回鹘人,也可优容一二,比常人宽松一二成,过了太学的考试成为生徒,也就可以参加来年的春闱了。”
阿四就说:“那不就是还是一样,既然学识差一些,到头来还是要被刷下去的,又有什么意思?”
吏部官员不好说的太明白,含糊道:“这就要看运道了,即使进士科差一些,明经科也是一样的。”
“噢,”
阿四直白道,“那就是她一定会考的中,因为有两国邦交的情分在……是这样吗?”
小孩子直白容易令成人无颜,吏部官员多年官场打诨的老人了,堪比城墙的脸皮应是没有半点神情波动,含笑夸赞道:“是啊,公主真是聪慧。
为边境安定,安图县公自愿远嫁,那么大周的士子在这上头稍微让一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皇帝好整以暇地笑看阿四,等着看她的回答。
阿四说:“这是不一样的。
相处的时间短暂,我就以客人的礼节对待王女,偶尔的相让是会被人理解的。
如果相处数十年,我就要以家人的方式对待她,大周的学子如何,就要待她如何。
这才是长久之道。
否则日积月累,必有一方心生不满的,而王女本人也会对我朝的科举升起轻视之心。”
一番话说得有条有理,虽然天真些,等闲挑不出错来。
再者,哪有下属去替自家顶头上司教子的,吏部官员遂道,“贵主说的在理,妾无话可说。”
阿四有些得意地望向皇帝阿娘,想听听阿娘的态度。
皇帝对待阿史那德清是否科举一事也并不上心,与她而言阿史那德清是科举入朝还是受封入朝别无二致,既然阿四说了,她也道:“那就依了阿四,不必特意关照回鹘王女,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阿四还记得科举不糊名一事,特地将这事提溜出来说:“要我说,还得给答卷都糊上名,好叫人分辨不出考生,才能算公平。
不然王女都从太学考出来,却过不了科举,指不定心生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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