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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车窗外的街景在夜色中飞速掠过,像我混乱的思绪一般难以捕捉。
“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永远是你妈妈。”这句临别前对承远说的话,不知是提醒他,还是提醒我自己。
送走承远后,我没有立即开车离开,而是靠在车座上,关掉了引擎。
公园旁的路灯将昏黄的光芒洒进车内,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过去两周发生的一切如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闪过——那个冲动之下的决定,那套荒谬的女仆装,那对违和感十足的猫耳朵,还有……承远看向“霞月凛音”时那种我从未见过的目光。
我打开手包,拿出那支属于“霞月凛音”的亮红色唇膏,在后视镜里轻轻涂了一下。
镜子中的我似乎瞬间变得不同了——不再是那个事业心强、雷厉风行的记者柳溪阳,而成了温柔甜美的“霞月凛音”。
这种转变就像是魔法,让我既害怕又着迷。
“不,柳溪阳,你疯了。”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迅速用纸巾擦去了唇膏。
深吸一口气,我发动车子,驶向家的方向。
路上,我开始思考与承远的谈话。
我们都在回避那个真正的问题——为什么我会如此沉浸在“霞月凛音”这个角色中?
为什么承远会对此如此抵触,却又矛盾地表现出不舍?
当我提出可能会辞职时,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我捕捉到了。
那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工作变动的正常反应。
我能感觉到,在他心中,“霞月凛音”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于我的存在,一个他不愿失去的存在。
这个认知让我既惊慌又困惑。
作为一个母亲,我应该立即终止这场闹剧,收起那套荒唐的装扮,回归正常的母子关系。
但作为一个女人,我却无法否认扮演“霞月凛音”带给我的那种解放感和满足感——被人欣赏,被人追求,被人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
回到家,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试图开始写那篇关于角色扮演咖啡厅的报道。
但是当我的手指触及键盘时,却迟迟无法敲下第一个字。
这不仅仅是一篇报道,它还是我与承远之间这段复杂关系的见证。
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喂,溪阳?”又是李主编的声音,“关于那篇报道,没有问题的吧?”
“还在整理素材,”我下意识地回答,“需要再多一些实地调查。”
“记得控制好时间,下周五必须交稿进行初审。”他叮嘱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急切。
“我知道了,会按时完成的。”我简短地回答,然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盯着墙上承远的照片发呆。
他十六岁生日那天拍的,笑容灿烂,眼神清澈。
那时的他还是我熟悉的小男孩,而不是现在这个让我时而陌生时而亲近的年轻人。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筑起了这道无形的墙?是他青春期的叛逆,还是我工作太忙的疏忽?又或者,是丧偶后我过于严格的教育方式?
我摇摇头,起身去洗漱。明天还要继续扮演“霞月凛音”,我需要充足的休息。
洗澡时,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似乎也想冲走我内心的纷扰。
但那些困惑和矛盾,如同皮肤上的印记,怎么也洗不掉。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即将四十岁的女人,皮肤依然紧致,身材保持得不错,但眼角已有了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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