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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群里面才就连漪发出去的图片回应起来。
大家安慰了几句,不知道谁再开了个头,聊起了这次欧洲之旅,眨眼就把连漪的图片给挤了上去,没人再提及这个话题了。
看着群里昔日好友热热闹闹开始讨论旅行,连漪气得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力关了手机看向窗外。
只不过她刚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看见路边羊肉馆外,穿着花围裙蹬着水筒靴的男人利落抬臂,手中银光闪过,一刀捅进了被几个男人合伙按在桌子上的肥羊的脖子。
肥羊四肢剧烈抽搐,伤口处咕涌出猩红的鲜血,被早就摆好的铁盆接住。
“……”
猝不及防与死不瞑目的羊头对视上,一秒后,连大小姐面无表情移开目光,胃里已然翻江倒海起来。
没几分钟过去,出租车在一家挂着连连副食超市牌子的店面外停下,连漪掏出手机看了看助理给的信息,估摸着这里就是她二叔连启森开的超市了。
连家双胞胎兄弟连启屿和连启森,两人从小一起在禾水县长大,连启屿读书肯用功,高考那年考出了县上历史以来的最高分,出分时县政府敲锣打鼓举着横幅在县城里走了八圈,后来连启屿启程去京市上大学那天,还是县教育局局长亲自来送的。
都说双胞胎要么一同出类拔萃,要么就差别极大,这一说法落在连家两兄弟上,显然印证了后者。
连启森虽也看着勤奋踏实,但不知道是脑子不开窍还是什么,成绩始终处在末流,中考落榜后读了就近的职高,学的汽修,毕业后就在禾水县各大汽修店做学徒打杂工,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摸染上赌博,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三十岁的时候欠下高利贷被人打断一条腿,似乎才慢慢老实下来,用连启屿寄回来的钱还了债,开了家副食超市,勉勉强强能糊口了,然后再找对象生了孩子。
起先两兄弟关系仍旧紧密,但随着连启屿在京市发财安家、连家老两口的逝世、兄弟俩之间身份差距越来越大,联系就逐渐少了下来。
是以连漪对自己这位二叔的印象,也还停留在小学。
那时连启屿刚刚带着她和祝容搬入一所更宽敞、更富丽堂皇的别墅,邀请过自己远在禾水县的亲弟弟带着家人来京市玩上一个暑假。
连漪还记得自己当时不怎么喜欢这几个来自小县城的亲戚,希望他们赶快离开自己的家。
没成想,有一天她还会被父母拜托给他们照顾。
连漪一边在心底默默想着,一边扫了眼出租车计价器,从钱包里扯出张红票子递给出租车司机:“不用找了。”
司机惊喜片刻,大概是少有碰到这么大方的乘客,还专门下车帮连漪把两个又大又沉的行李箱扛了下来。
整个县城就这么大点,邻里乡亲都认识,现在眼看着一辆出租车在连连副食超市门外停下,还开门走下来个打扮靓丽的陌生女孩,周围街坊邻居的注意力纷纷被吸引过来,好奇打量的目光在连漪的身上转了又转。
有老街坊从连漪脸上看出几分当年连母的模样,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虽然方才在车上坐得昏头昏脑,但此时在众人的注视下,连大小姐重新抖擞精神,挺直腰杆扬着下巴,露出身上昂贵衣服的logo,微卷的头发在背后晃啊晃,俨然又是一副骄傲自信小孔雀的模样,拉着行李箱抬腿走进超市内。
虽说挂着名为超市的广告牌,可店里还没有连漪小区内的无人便利店大,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货架,上面稀稀拉拉摆着些杂牌的日用品。
收银处没看见有人,连漪提声咳嗽了下,店内小房间门帘被撩开,走出来位长手长脚的中年男人,因为太瘦,看上去有点像长臂猿:“要买什么?”
说完,中年男人盯着连漪,似是在思考,然后很快想起来,“是连漪吧?”
连漪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搜寻出来当时留在脑海里的二叔一家人的形象,点点头:“二叔。”
连启森一瘸一拐走过来替她拉着行李箱:“昨天你爸爸助理和我打了电话,这段时间就先在二叔这里住着。”
“本来应该来火车站接你的,但超市开着得有人守。”
连启森叹口气,抱歉地笑了笑,脸上褶子更深了,像是几条弯弯扭扭的蚯蚓,“你二婶最近身体不好,今天又去诊所拿药了,这里实在是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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