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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场上摆放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竹篾,每个竹篾上都密密麻麻铺开了一层药草,苏鸾儿在竹篾之间缓步穿梭,目光自药草上扫过,不曾有丝毫遗漏。
虽则一再强调注意事项,还是免不了有不合格的药草混在其中,苏鸾儿挨个挑拣出来,再次向药农们强调:“这叶子上生了黑斑,若不挑拣出去,是会影响其他药草的,这种的万万要不得,大家以后还是要再细致些。”
苏鸾儿次次都会亲自督查药草的采摘晾晒,有些药农嫌她过于严苛,心中不满,嘟囔道:“又死不了人,大惊小怪!”
“你有何不满,不妨道来?”
苏鸾儿看出那药农神色不敬。
那药农有亲戚在武安王府当差,知晓这位世子妃出身低微,无宠于夫家,想她不惜顶着日头来受这份罪,无非是想讨好夫家,心里默默嗤之以鼻,歪过头去不再说话。
苏鸾儿没再理那药农,找来庄头交待下一桩事。
“把人分成几组,每组挑出一个管事,负责药草采摘晾晒,若有差错,连坐严惩。”
药田兴办之初,苏鸾儿想过这个法子,但觉太过严厉,没有施行,想着她勤快些,多往这里跑几趟,叫那些药农有所顾忌,不敢敷衍,不成想,还是有人漫不经心浑水摸鱼,那便严厉些吧。
药农们听此安排,虽心怀怨气,嗡嗡喧嚷了一阵,到底碍于王府威严,渐渐安静下去,便听得方才出言不逊的药农冷声嗤道:“真是一条好狗!”
苏鸾儿皱眉,冷目盯着那药农。
那药农没胆子指名道姓,只敢如此指桑骂槐,见苏鸾儿有气撒不出,得意洋洋地走开了。
苏鸾儿手心攥了一层汗,木然站了会儿,见洛春来问:“少夫人,要去摘些马齿苋吗?”
黎烨最喜苏鸾儿做的马齿苋煎饼,一顿能吃十张,苏鸾儿每次来田庄,都会采些马齿苋回去,亲自庖厨做好煎饼,除去黎烨的那一份,还会给公婆和兄弟姐妹都送一些。
苏鸾儿点头,和洛春各背一个小竹篓往山坡去了。
直到太阳落山,主仆二人才各背小半篓的马齿苋菜折回庄子,稍作收拾,又匆匆忙忙登上牛车,往城里赶。
“少夫人,您手腕受伤了?”
苏鸾儿肌肤白皙水嫩,腕上的一道红痕格外刺目,像是被荆棘剌伤了。
“无碍,已经结痂了。”
苏鸾儿温声说。
“少夫人,您待世子真用心啊。”
洛春低低地说,带着些叹息。
苏鸾儿笑了笑,没有说话,看向左手无名指,那里带着一个银戒子。
蜀地救下黎烨时,他把身上仅剩的碎银尽数给了她,二人成亲时,她熔了没花完的银子,让银匠打出一对戒子和平安符。
蜀地有个广为流传的说法,言这戒子能牢牢锁住心上人,夫妇和美,恩爱白头。
她和黎烨是夫妻,黎烨待她很用心,她也当用心回报。
回到武安王府,夜色如墨,苏鸾儿把马齿苋交给洛春,让她吩咐厨房先行清洗,余下的她亲自处理。
黎烨的嘴很刁,能准确分辨出她做的味道,只吃她做的马齿苋煎饼。
洛春答应了一声,正要进门,听门房上有人说道:“厨房里忙着呢,恐怕没空打理这东西。”
苏鸾儿已经迈进大门,闻言,停住脚步,转头望向那说话的人,听洛春问他:“厨房在忙什么?”
“忙着备宴,突厥公主一会儿要来府上赴宴,王妃娘娘还请了舞狮,一会儿有得热闹呢。”
说话间,狮队已经来了,穿着花花绿绿的龙套,由门房带领着,热热闹闹进了门。
洛春避向一旁,待狮队走远,望望竹篓里的马齿苋,小声问苏鸾儿:“少夫人,还做么?”
夏日炎热,马齿苋吃的就是个新鲜,放过今晚,就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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