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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船员们意识到掌心的“纸牌”实为冰晶凝结时,南宫时雨早已完成十七手牌序篡改。
“四个二带双王。”冰帝并拢的足跟碾过地板,整副牌组突然自燃成冰蓝色火焰。
她在男人们呆滞的注视中得意洋洋的撩开汗湿的额发,“承让。”
“陛下使诈!”
二副突然暴起扯住龙尾鳞片。
南宫时雨吃痛娇呼的刹那,三具分身同时溃散成蜃雾。
真正的冰帝正蜷在吊灯上整理凌乱裙摆,腿心滴落的爱液在牌桌凝成“杂鱼”字样的冰雕。
“输不起的模样倒是比牌技精彩,再来一局!”
她屈指弹碎冰雕,飞溅的碎屑精准射向每个船员裤裆,此起彼伏的闷哼声中,蜃龙少女舔着指尖汗渍嫣然一笑。
“四个三带对五!”
锅炉工甩牌时手背青筋暴起,汗珠顺着脖颈滑进沾着油污的工装领口,南宫时雨支着下巴轻笑,龙尾尖端有节奏地敲打地板,冰晶随着韵律在牌桌凝结成微缩的蜃楼幻影。
“要不起呢~”
蜃龙少女尾音甜得能滴出蜜,指尖冰棱梳掠过耳后碎发。左侧船员盯着她抬臂时腋下透出的光洁肌肤,喉结滚动声大得像是要脱臼。
大副的眼睛在三人之间逡巡。
他注意到每当冰帝打出顺子,龙尾鳞片就会泛起不易察觉的紫芒——那些幽光正沿着地板缝隙渗入牌堆,将黑桃三悄然改造成梅花Q。
“王炸!”
南宫时雨突然甩出两张鬼牌,冰蚕丝手套包裹的纤指叩在桌沿,整艘飞舟随着这个动作轻微震颤,天花板垂落的冰棱将牌面折射出多重幻影。
二副突然掀翻木箱,数百张被冻结的纸牌叮叮当当滚落甲板。
“陛下莫不是把我们都当傻子?”
游戏室陷入死寂。蜃龙少女拈着冰棱梳的手悬在半空,龙尾鳞片倒竖着刮擦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诸卿这是作甚?”冰帝嗓音裹着甜腻颤音,却带着一丝尴尬,“不过是场游戏……”
“游戏该有游戏的规矩。”
三副突然甩出记录仪,全息投影中清晰显示着牌堆被蜃气渗透的瞬间。
画面里的南宫时雨龙尾根部鳞片张开,粉嫩软肉正随着出千频率渗出晶亮粘液。
船员们吞咽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盯着定格画面中那截随着作弊动作翕张的龙尾嫩肉,二十道视线如同实质般舔舐过每道褶皱。
南宫时雨本能地并拢双腿,这个动作却让吊袜带更深勒进臀肉,在雪肤上压出情色的凹陷。
“愿赌服输。”大副咧开大嘴,布满老茧的拇指摩挲着惩罚箱边缘。
“请陛下抽签。”
蜃龙少女飘然落地时踉跄了半步。
她看着青铜箱表面凝结着自己昨夜高潮时的冰雕,龙翼不受控地抖落细碎霜花,当玉指探入箱口的刹那,船员们同时屏住呼吸——
“坐到邻座腿上直至下一局。”
泛黄的纸条被冰帝捏出褶皱,字迹突然在她眼前扭曲成淫猥的浮雕。
“既是天意……”
南宫时雨旋身坐上邻座男人的大腿,霜色披风如孔雀开屏般铺展。
“朕便让凡人们开开眼界,下一局!”
指尖捏着纸牌边缘轻轻叩击桌面,南宫时雨看似专注地整理着牌面,龙尾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男人紧绷的大腿。
蜃气凝结的霜雾在牌桌下悄然蔓延,裹着蜜桃臀尖的冰丝布料随着坐姿变换勒进软肉,在男人裤上晕开两团半透明的水痕。
男人胯间鼓胀的帐篷突然顶住龙尾根部,南宫时雨耳尖微不可察地颤动,牌面冰晶倒映出她抿紧的唇线——那根烙铁般的热物正沿着尾椎鳞片缝隙向上攀爬,龟头轮廓透过粗布工装裤清晰印在裙摆表面。
“陛下该出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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