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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很无聊的故事。”
温明惟主动挑起话题,却不展开说,像在故意吊人胃口,谈照不悦:“你能不能别总是话说一半藏一半?”
“有吗?”温明惟吃了一块牛排,“没什么好聊的。”
“……”
的确如此,他喜欢的那些书谈照都不感兴趣,但值得聊的本来也不是书,是他读书时的想法,他的感受。
谈照沉默不语,过了会儿说:“行,随便你。”
谈照把晚餐吃完,餐盘收走,丢进洗碗机,脱下衣服去洗澡。
他今天风尘仆仆,不知究竟去了哪里,忙了什么。温明惟想问外面形势怎么样,有没有新闻可以看,但知道他肯定不会回答,索性不问,拿起书一起上楼。
谈照洗完澡,帮温明惟也简单地洗了一下,然后给他换药。
是今天新买的药,催生骨肉修复,坚持使用十来天就能痊愈。
除此以外,还有一种调理身体的药,温明惟不想吃,但被扣紧下颌硬塞进嘴里,不吃不行。
——谈照对他的态度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全方位地施展控制欲。
如果有一种办法能把他变小装进口袋,捏在手心里,谈照恐怕就会这么做。
睡前他们一起躺下,关了灯。
和昨晚一样,温明惟知道谈照睁着眼睛,在黑暗里注视着天花板,迟迟没睡。
这是忙碌一整天后的复盘时间,谈照应该有很多事需要考虑,很多情绪需要消化。
温明惟听着他沉静的呼吸,忽然问:“谈照,你高兴吗?”
“……”谈照转过头来。
“现在你把你想要的都捏在手里了,感觉好吗?”
“当然。”谈照沉默了一下,“很好,我为什么不高兴?现在只是开始,等我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一切步入正轨,我会更高兴。”
“嗯,你高兴就好。”
“你想说什么?”谈照抓住他一缕头发,卷成卷儿,迫使温明惟转过来看自己,“你找不到出去的办法,又想跟我谈心,劝服我?”
“……”
他盯着温明惟的嘴唇,仿佛那是一种能够攻击人的武器,在被它攻击之前,谈照就先一口亲上去,把它制服了。
最近每次接吻,谈照的手都不安分,要么掐温明惟的下颌,要么捏他的脖颈,必须给出肢体上的压制才尽兴。
但控制欲愈发膨胀,满足的阈值也不断提高,好像怎么都达不到最尽兴的那一点。
谈照忍不住,忽然摸了摸他的耳朵:“你有耳洞吗?”
“没有,怎么了?”
温明惟从窒息的吻里缓了缓神,见谈照伸手摸向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个工具。
卧室黑漆漆的,看不清。温明惟只觉得耳垂被某种金属压住,冰凉惊人,一阵刺痛——
他的喘声被堵住,湿热的吻紧压上来。谈照用力亲他,摸索片刻,突然摘下自己的钻石耳钉,给他戴上。
“你戴更好看,温明惟。”
谈照刚才不算好的心情现在好了:“和戒指一起戴着,不许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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