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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避免,除非撂挑子了。
但是何烯年不可能会撂挑子,哪怕真的有一天他不舞狮了,也绝对不会是他自己放弃,只可能是他实在舞不动了。
不会不做,只有不能。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许骋每次都只能说他两句,再多了也就没有了,所有的担忧和关心都浓缩在了看着何烯年时无奈又心疼的眼神里。
何烯年不是傻子,他能看得懂。
所以现在每次训练的时候都会避免磕到自己,这次伤得重了也告诉了许骋,他渐渐知道,有人会比何烯年本人还要心疼何烯年。
何烯年不希望他疼,所以变得娇气,也变得小心翼翼了。
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呵护,也为了许骋。
最终,许骋在他的目光下开口,“怎么,撒娇吗?少来了,不管用。”
何烯年也不着急,依旧看了他一阵,然后突然俯下身,亲了一下许骋的嘴唇,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一触即分。
许骋挑挑眉看他,不说话,但是眼角眉梢分明是柔和的,带着笑意的。
何烯年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于是继续弯腰亲他,用细细密密的吻描摹着他嘴唇的轮廓,亲够了才伸出舌尖挑开他的唇齿,和他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块。
许骋坐在地上,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推拒。
何烯年也不着急,耐心地游走在他的领域,使出浑身解数勾缠许骋的唇舌。
吻了一会儿,何烯年稍稍退后,看许骋的薄唇,心跳慢慢加速。
他喃喃道:“骋哥,别生气了。”
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依赖和讨好。
在和许骋恋爱的爱情使人娇气
何烯年手上缠好的保鲜膜终究还是散了,因为出了一身汗,缠绕手腕的绷带还有些潮湿,许骋盘算着第二天要带人去医院换药了。
何烯年几乎被折腾得散了架,也忘了自己中途喊停了多少次,只是每一次都被许骋堵了回去,用嘴,用手或者其他。
到最后他几乎筋疲力尽,连指尖都酸软,一动也不想动,身上各种痕迹也懒得清洗就迷迷糊糊睡了。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他想,男人果然是不能忍太久的,会出事的,不是许骋出事,是他出事!
温存完之后何烯年彻底睡死过去了,许骋把人抱进了浴室,给他冲洗干净又把他在床上安置好才收拾自己。
因为各种意义的睡好,许骋第二天起了个早,神清气爽地给何烯年做了卖相和味道都一般的早饭。
何烯年还是吃完了,虽然味道不得怎么样,但这在许骋的水平来说已经是巅峰之作了。
何烯年受伤了去了狮馆什么也做不了,但想了想还是让许骋把他载去狮馆了,不然陈昊朗这小子又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打电话给他。
上车的时候,因为前一天晚上太疯了,何烯年跨步时扯到了腰腹位置,连着后方一片酸软,不疼,但是感觉怪异得他表情有点失控。
他用手扶着后腰,缓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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