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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亲了一下顾远洲有些干涩的唇,一字一顿道:“我裴司臣对天发誓,永远都不会辜负顾远洲。”
顾远洲弯了弯,又扯着裴司臣的衣袖撒娇:“臣臣,你陪我再睡一会儿吧,我还是好困。”
“好。”
裴司臣躺在床上,从背后拥着顾远洲,手掌小心地给他按压着后腰,一直等顾远洲睡熟了,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捎带亲了一下他的发丝。
等顾远洲完全睡醒已经是半下午,他抻了抻腰发出嘎嘣的声响,倒是没有再疼。
“洲洲,你怎么起来了。”
裴司臣生怕顾远洲走路会不舒服,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在沙发上,又把加了蜜的温水递给他。
“你先坐一下,饿坏了吧,我去把饭菜给你端过来。”
顾远洲哦了一声,盯着裴司臣忙碌的背影眼神里满是笑意,他小口地喝着甜到心尖尖上的温水,只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臣臣,我又不是纸糊的,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
裴司臣把一口白粥喂给顾远洲,脸上的表情又不自觉骄傲起来,声调一扬,朗声道:“那可不行,我的洲洲太虚了,还没怎么样呢,就要死要活要晕过去,我得仔细些。”
刷的一下,顾远洲的脸直接红透了,他拍了一下裴司臣的大腿,气呼呼道:“哪有,裴司臣,你不许造我的谣,分明是是你技.术不行。”
“哈,顾远洲,你说什么,我技.术不行?你知不知道像我这种霸总那都是天赋异禀吧,根本不用学好么,多新鲜啊,我技.术不行。”
裴司臣是一整个气急败坏,把这辈子阴阳怪气的词全用上了。就连给顾远洲喂饭的手都有些哆嗦,目测是气的。
好半晌,一碗粥到底,裴司臣把碗放下,觍着脸又凑到顾远洲耳边,轻轻含着他的耳垂咬了一下,不自信道:“洲洲,我真不行啊。我,我看你要shuang晕过去了,以为还可以。”
这对一个顶级alpha是多大的打击啊,从此他在顾远洲心目中的形象就得打骨折,再也不是霸道能干的裴司臣了。
顾远洲盯着裴司臣失落又怀疑的眼神,那句真不行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拐着弯道:“那是因为我足够爱你,不是因为外在的某些东西。”
懂了,他不行。
呜呜呜,俗话说熟能生巧,裴司臣决定每天晚上都勤加练习,呵,他就不信了。
等等,顾远洲刚刚说什么?
“洲洲,你再说一遍!”
“因为我爱你……”
“洲洲,原来你爱我啊,嘿嘿。”
裴司臣笑得梨涡都露出来了,他猛地把顾远洲扑倒在沙发上,像猫一样蹭着他的脸颊,俗称贴贴脸。
他的小吸血鬼很爱他,那他必须得更爱他才行。
顾远洲只是看着裴司臣的傻样就可得笑了出来,戳了戳他的小梨涡,嘟囔道:“傻狗。”
“唉,傻狗就傻狗吧,汪汪。”
“对了,臣臣,那个房间是谁收拾的啊。”
裴司臣挠着顾远洲的下巴道:“你希望是谁收拾啊,难不成还有别人啊,我可不希望被外人看见,原来我的洲洲那么大胆奔.放,我压根招架不住。”
“闭嘴,不许再提了。”
顾远洲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这人,怎么老是逗他啊。
“洲洲,你休息好了吗?”
“干嘛?”顾远洲警惕地把衣服拢了拢,手指遮住颈侧的吻痕,每一根发丝都写满了抗拒。
“就是,我觉得勤能补拙,晚上咱们就接着练习吧,我一定好好学习。”
靠,这人,怎么办那种时说的跟学习什么知识一样,不,不知羞耻。
“那不行,你快工作吧,求求你了,快工作。”
裴司臣跟顾远洲几番对视都无果,顾远洲油盐不进的,裴司臣只能含泪工作去了。
又过了几天,顾远洲还是没有再和他一起的意思,裴司臣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咳,苏野,你身边有人吗?”
苏野看了眼赖在他卧室办公的苏驰,在他漫不经心的眼神加持下,昧着良心道:“没人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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