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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很快开到目的地,跟车老师组织她们下车:“大家动作快一点,今天耽误得太久了。”
先去签到处抽签,决定今天的出场次序。
这时家长们的两辆大巴也到了,现场闹哄哄一片,闻染很快弄丢了许汐言的声音。柏惠珍冲到闻染身边来:“大巴温度低不低啊?你脸色怎么怪怪的,有没有感冒?”
“有吗?”闻染往外看去:“没有呀。”
海城多梧桐。此时许汐言就单肩勾着包,站在一棵树下同组织老师说着话。梧桐最好看的季节是秋天,夏天里看来总觉得绿得过分了些,叶片挤挤攘攘的有些局促,显得小家子气。
可此时一袭黑衣的少女站在树下,一张面孔白得惊人,像张明信片。
可以收藏进装完黄油饼干的铁盒里,收藏好久好久的那种。
柏惠珍在闻染的肩头拍一下:“你看什么呐?”
循着闻染的视线望去:“哟,那个小囡是谁?长得老好看的。”
“哪里有人?”闻染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哦,那个。”
她也不知该怎么说。
“也是来参加比赛的?”
“嗯,刚才和我们一起坐大巴过来的。”
“以前怎么完全没见过?”
“不知道。”
等闻染签完到抽完签,许汐言的身影又不见了。闻染回忆着今天要弹的乐谱,暂且也没工夫去想了。
她的签号是七。
这次比赛设了观众席,倒是不对外售票,但签号靠后的选手和家长们,可以列席听其他选手的演奏。
第一排列席的五位评审,其实都是闻染的熟脸。
柏惠珍陪闻染到更衣室去换礼服,闻染有点不好意思,等其他选手出去了才飞快溜进去。
柏惠珍在隔间外等她:“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胸部发育的那么好。”
“……妈!”
柏女士笑:“我这不是怕你紧张,逗逗你吗。不过你胸部发育的是不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因为是正式比赛,礼服之外多加双丝袜。
闻染换好衣服,把头发大略盘一盘,跟着柏惠珍走出更衣室。
因为她的签号比较靠前,所以这就要去后台准备了。
柏女士也没说要她好好比什么的,只是说:“我一早糟好了鹅掌,等你比完回去,正好从冰箱里拿出来吃。”
闻染“嗯”一声,柏女士就去观众席就坐了。
前面的选手一个个结束比赛。闻染站在后台,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等主持人报完幕后,她往舞台中央走去。
落座,双手摆好姿势,目光落在黑白琴键上。她今天弹肖邦的c小调波兰舞曲,又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下自己容易出错的几个地方。
方才鞠躬致意的时候,她特意没看评审席和观众席。
这会儿头发盘着,炽烈的舞台灯光照得她后颈发烫。其实因为有着赛前跟苏妤华的那么一场对话,她真的很希望今天弹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柏惠珍一点都不虚荣,可越是这样,她越想让她妈的腰杆尽量挺得直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往琴键。
其实在她天赋渐退的这么些年,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还是一样努力的练琴,老师布置的练习也是丝毫不落。
一曲弹完,她对评审席和观众席鞠躬致意,现场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其实都是一起比赛的,对彼此的实力都清楚。现在这般状态的闻染,已不能对她们构成多大威胁了。
闻染鞠完躬抬起头来的时候,望见观众席里的柏女士,是全场鼓掌鼓得最认真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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