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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乌沉,南方小镇刚刚迎来一轮降温,窗外天寒地冻,节日气氛渲染下,一切都变得懒洋洋慢吞吞的,等到后半夜,好像连街边路灯都亮得勉强。
春天看花,夏日戏水,当下两头都不占,是淡季中的淡季。度假村没什么旅客,整层楼只有他俩入住,起初担心过于冷清,可到了这刻又觉得一切恰到好处。
而人到家门口还住酒店,对长辈那边的说辞是不好半夜打扰,实则心照不宣全是借口。
两人原本都不太爱在家以外的地方做这事儿,但本次情况特殊,回老宅楼上住的是父母和女儿,隔墙可能还有亲戚,光想想就过于刺激了。
房间内光影柔和,温度不冷不热,聂斐然同陆郡滚在大床上,双方均是舒适的姿势和状态,谈不上激情,却比平时从容和迫切许多。
熄掉顶灯,只剩一圈落地灯带还亮,稀疏温暖的光自下而上铺散开,给对方眉眼轮廓笼上了一层温柔暧昧的纱,爱人拥抱着沉入静默的夜。
陆郡顺势枕在松软的靠垫上,手臂环住那细韧的腰,就这么仰面接受心上人细密的亲吻。
亲着亲着,聂斐然听到陆郡低声唤他——
“然然?”
"嗯……"
唇齿厮磨,他好像幸福得有点儿迷糊了,没舍得分开,嘟囔着用鼻音应了声儿。
陆郡修长的手指绕着他一缕碎发,像怕扰了他兴致,所以声音轻了又轻:“算稀里糊涂吗?”
“……唔?”聂斐然没听清。
陆郡好脾气地重复道:“现在这样,算稀里糊涂吗?”
本应抛弃理性的时刻,这人却不忘体贴,没夹带多余情绪,听上去几多耐心,几多温柔。
好在感到愕然的同时,已经被用一种很踏实的搂法搂在怀里,爱人身体的温度与气味抚平了聂斐然大部分情绪褶皱,以至于没有引起任何不快回忆。
到这个份上,他再别扭就真不算男人了。
不过陆郡也不一定要他回答,只是等待他的反应,什么反应都可以,都接受。
陆郡收紧手臂,爱抚到了腰迹,手指量着他腰侧软肉,往上一点点卷起衣服,抚摸他的裸露的皮肤,也去揉那颗他自己看不见的痣。
聂斐然虚虚喘了一声:"干嘛总摸那儿……"
"那儿最性感。"陆郡一脸理所当然,
"……"
陆郡从不吝啬赞美聂斐然,好像在他眼里,爱人身上任何一颗不起眼的小痣都是值得单独拿出来欣赏的伟大造物。
但聂斐然跟被咬了舌头似的,臊得不行:"别说性感了,从哪里来的,最,……“
陆郡忍了忍,咽下即将脱口而出虎狼之词,左手掌住他半边脸颊,很亲昵地同他蹭鼻尖,右手却是很不见外地滑下去,兜住他屁股捏了一把,指节有意无意擦过了腿心,表面纯情,实则带着暗示和挑逗。
聂斐然被"照顾"了一下敏感区,条件反射,肌肉倏地收紧了。
蛰伏的情欲正在被调动,他停下亲吻,侧过身往对方怀里拱了拱,掌心贴着爱人温热的皮肤抚摸,享受着这种血肉丰满,饱含生命力的触碰。
跟爱的人拥抱亲吻当然是有快感的,情欲和爱抚裹缠在一起后,好像混了微量麻醉的兴奋剂,陆郡微微阖起双眸,在轻微战栗中享受着当下的亲密。
他一直喜欢两人叠在一起的抱法,从第一次肌肤相亲起就喜欢,大概因为体型差异的原因,这样的抱法让他觉得自己像容器。
讲甘愿总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勉强意味,可事实是,时至今日,容纳怀里这个人一切的情绪,观点,甚至是脾气,对他来讲依然算情趣,并不是婚姻里惹人互怨的枯燥功课。
聂斐然蜷在陆郡胸口,脑中由这一刻引申出不多不少两个片段:有第一次留宿那晚,陆郡在公寓玄关处认真捧住他的脸颊确认他是否喝醉,还有在F国,终于决定重归于好时,这个人情难自禁地为他落泪,泪里有疼惜,也有欣喜,最后还红着眼眶答应他有点强人所难的“先不要做”。
他总会为了这种不厌其烦的爱护和尊重心脏砰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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