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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安拍了拍魏元景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道:“成王殿下,我已听过你说的理由。
可我觉得你想得太浅薄。
现在南海水寇为患,北境十二部虎视眈眈,各地常有祸乱起,可我晋国武将并不多。
像邓珏这样有天赋且有毅力的武将之才难道不该珍惜吗?你放弃他难道不是对不起家国吗?其次,邓珏学了武,若做出了一定的成就,邓国公难道不会感到欣慰吗?他就一定会否定邓珏的努力吗?你也知道,邓国公不是这样的人。”
魏元景犹豫了起来,他来回走了几步,“容我再想想。”
程也安没了耐心,“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今日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之间的误解只会更深。
但你要是同意了,我们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面对程也安威胁的目光,魏元景着实有点无奈,但他也想过了,若程也安可与他冰释前嫌,日后愿助力他一把,那么这件事的利远远大于弊。
魏元景道:“好,我同意。
但邓公子,我还有几个要求。
第一,若邓国公知晓阻拦,我不会再坚持。
第二,你跟着我学武,必须听我安排,不得反驳。
第三,直到武试前,无论风雨,你必须日日到我府中训练,一日也不可耽误。”
邓珏高兴地重重点了点头,“我一定照办!
给!
拜师礼!”
邓珏伸手把锦盒递给魏元景。
魏元景还没拒绝,程也安伸手抢了过来,“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不该给我吗?!”
邓珏作势要抢过来,“这是拜师礼!
不能给你!”
程也安不松手,“哼”
了一声,“你觉得他会要?”
魏元景笑了笑:“的确,我不会收礼,邓公子不如给郡主吧。
你也不用叫我师父,我比你年长,你可以叫我一声兄长。”
邓珏抓住了魏元景的胳膊,笑吟吟的,“元景哥,那你叫我邓珏就行,日后我都听你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训练?今天可以吗?”
魏元景无奈笑道:“好,今天就开始。”
魏元景带他们去了后院的练武场。
那里有弓箭靶子、木桩,还有各式武器,后面还有处亭子,亭后种了一片竹林。
魏元景让邓珏先扎马步,两刻钟时间,练习下盘力量。
邓珏就在一旁扎马步,程也安则盯着木架上的武器琢磨,随后抽出一杆铁制长矛,拿在手中颇有分量。
程也安试着摆弄了一下,想起自己已许久未使用过长矛,而他父亲的门生皆爱用长矛,因为长矛更便于骑马时远距离攻击。
他们回府拜访时,也常与程也安切磋。
只是军事繁重,他那些师哥们已久不曾回京,自然也无人与他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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