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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不是让我带你出去吗?”
秦於期立马跟上,生怕她一转头又跑了。
“喂,江渔火,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你去过大雍吗?见过皇宫吗?”
“你今年多大了?”
“为什么你的头发和眼睛,颜色都和正常人的不一样?”
……
“闭嘴!”
秦於期刚愉悦起来的心情被这一句果断的拒绝生生浇灭,因而身体上的痛感也跟着明显起来。他脚步慢下来,走在小江后面。她的步伐轻快,完全不像他这样狼狈。
这场打斗受伤的只有他而已……
秦於期捂着脸,久久注视她的背影。她头上两个原本光溜齐整的小髻在打斗中散开了,碎毛凌乱,脑袋看着乱糟糟的,让他莫名联想到炸毛的小鸡。
小时候在宫中,宫女们闲来无事也会种花种菜饲养些家畜,她们会将刚出生的鸡仔当小玩意儿送给他讨他欢心。偶尔遇到怕生的鸡仔,会拿柔软的喙啄他,看到人靠近,浑身的毛都会炸开。但只要多相处几日,给它喂上几次食物,再怕生的鸡仔最终都会围着他转。
想到这里,秦於期沉郁下去的心情又缓解了一点。
两人这样一前一后走着,快到山脚下的时候,远远能看见勘探的人群,小江便停下了。带到这里,她自觉任务已经结束了。
她走得过于干脆利落,以至于秦於期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她的背影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他以为她至少要陪他回到客舍,看过医官们的治疗,再和他约定下一次探望的时间……
她就这么走了?
手里攥着的东西还藏在衣袖里,他用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没有再叫住她。
山脚下的慌作一团的侍从们见到秦於期的身影,纷纷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太好了,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家族也不会受牵连。
几乎是发现秦於期身影的瞬间,就有人迅速迎上去。但他们的高兴还没持续片刻,便被无情地打破了。
人是回来了,但太子殿下鼻青脸肿,衣衫凌乱,身上还有血迹,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这比掉脑袋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大雍尊贵的太子殿下受伤,首当其冲的当然是保护不力的侍卫。
“殿…公子,您怎么受伤了?”
一个胖呼呼的中年人跑到秦於期面前,着急地就要去查看他的伤势。正是此次随行的文官,到黎越寨的第一天被派去打头阵的刘诞。因为是秦於期母族那边的亲戚,平日里和他颇为熟稔,看秦於期一身伤的回来,作为长辈的关心就超过了君臣的隔阂。
伸出去的手被秦於期挡开,“无事,只是些皮外伤。”
秦於期不说原因,也没人敢多问。
刘诞往秦於期来的路后面望了望,没看见其他人影。怪哉,他怎么之前隐约看见,殿下是跟着那个白毛丫头一起离开的?
回客舍的路上,秦於期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像喝醉了又像是发热了。每次见到她,他的脑子就会晕晕乎乎的,然后做出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而她总是很清醒。
秦於期有些沮丧,忍不住敲了自己脑袋两下。
刘诞走在后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少年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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