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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
安室咬咬牙,以最快速度往医务室冲去。
片刻后,降谷清醒,并从准备室逃脱。
他不顾后脑勺的剧痛,赶忙到了道场,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影,只剩榻榻米上暗红色的血迹。
『这是谁的血?』
降谷带着疑惑出门,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在前面议论:
“原来黑泽的伤还没好,降谷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
“就是啊,倒不如说黑泽带伤还表现那么优秀。
我看要真是入学,降谷零的位置就不保咯。”
降谷眉头紧蹙,三两步追到那几人面前问:“你们在说什么?”
他们面露尴尬,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忙不迭绕过降谷,低头走了。
此后,降谷又陆续听到类似的议论。
他在医务室附近找到等候的其他四人。
班长一见他就言语笨拙地安慰道:“没关系,擒拿训练受伤在所难免,你别太自责。”
萩原也在一旁说:“对,还好你及时抱黑泽来医务室,他……休息休息就好了。”
相比两人的关怀,松田脸色微冷:“知道你好胜,但也不用下那么重的手。
又不是不知道他出院没多久。”
萩原:“小阵平!”
景光望着降谷,欲言又止。
望着面前众人各异的神色,降谷疑窦丛生,语气生硬:“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在比赛前就被人打晕了。”
不是好老师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在比赛前就被人打晕了。”
说完这话,降谷立刻卷起自己的袖子和裤腿。
他解绑的时间还短,对方又很用力,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
众人见状,倒吸口冷气。
景光走上来,抓着降谷的手腕仔细打量,清澈的猫眼里满是心疼。
“说起来,诸伏确实提过,觉得赛场上的你有点奇怪。”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我。”
降谷用陈述语气,但目光灼灼,看得萩原率先移开目光,尴尬地摸摸鼻子。
“你留什么证据了吗?比如绑你用的东西?”
阿航在旁边提问。
降谷闻言,从口袋里掏出那条麻绳。
他没有随身带证物袋,仅用毛巾包裹。
“应该会粘上我的指纹,等会儿我去留一个,好在对比的时候排除。”
大家三两下进入推理状态。
“嗯好,今天周末,学生不多,但人员流动也大。
我们要尽快找到嫌犯,避免出现第三名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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