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淮僵了半拍。
拜这么一愣所赐,壮壮早已半截身躯挂在他衣襟上。两条矮短的后腿蹬了蹬,没扑成。前爪开始卖力扒拉,却永远勾不到裴淮的锁骨。
马克杯被一把扫到角落,他腾出手,想把猫咪抱得再远一些。但壮壮的体重为它完美地创造了优势。这个庞然大物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好啊他的衣服我都没钻进去过,你这个猥琐的胖子想干嘛!”向鸣岐折起袖管跑来帮忙。
他是帮忙还是存心添乱,这倒有待考证:毕竟这小子走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握住裴淮的腰,把手往他领口伸去。
当事人怎么可能遂他的愿,一翻腕,将他手背猛扣回桌上,并不退让。而壮壮的脑袋也趁机埋进他胸脯,徒留两条短腿在半空踢腾。裴淮无处可退,被它拱出一声略显吃惊的鼻音。
向鸣岐被他喘得心痒难耐,下腹一紧。电流冲到鼠蹊时他搡了一把前辈的肩膀,手撑向头侧,整个人快要扑到他身上去。
他咬牙靠到裴淮耳边,喉结上下一动:“我帮你抱出来,哥,别喘了。”
正是面孔贴过去的这么几秒,向鸣岐像余光扫到什么一样,身子一震,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
他们离得很近,甚至可以说是太近了。
从较高一方的角度看下,刚好形成一个标准的俯视角。裴淮的前襟被半扯开来,肩颈漏出了大片。
带有流线感的肌肤上,锁骨之间挠出的红痕一道一道的,打破了那身工整规矩的气质。不知道是受到什么刺激,向鸣岐越看,越觉得他唇峰到眉眼的轮廓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他莫名生出一个念头:也许,裴淮并不只是该远距离欣赏的帅哥。如果能近距离看他一眼,才会明白什么叫基因上的优越。
可惜壮壮这头,事还没完。它脚底悬空,瞳孔扩到眼球边缘,粉乎乎的肉垫往裴淮的腹肌上踩了两脚。兴许是满意其柔软程度。它眯起眼,爪子一按一按,呼噜声也渐大起来。
这回,后者不再惯着它。手往下一捞猫咪的腋窝,让它挺着晃来晃去的肚皮直立到腿上。
壮壮被架起胳膊晃荡,更是不服管。身体扭成标准的C型,歪着头抬脚要蹬他。这姿势却被向鸣岐见招拆招,一捞,一抱,只好趴在他胳膊上,无助地荡着两条短腿。裴淮把起褶的衣领整理好,一抬眼,蓦然对上一张烧得滚烫的脸。
“你做什么。”他怔了一下,问。
这像是一个提示,或者警告。提示某人该从身上下去,或警告他把手拿开,保持距离。但从裴淮深而无底的眼眸中,向鸣岐读到更多的是平静。
做点什么。
所以他吞了口唾沫。
“哥,亲我一下。”嗓子抖得不成人声,但他还是竭力拼凑出了整段,“我们在约会,所以你、你也要多关心我——就像对待这个又胖又懒又好色的肥猫一样。”
他近得过分了。
又或许是此刻的表情看上去像极了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裴淮抬肘顶他的动作慢了一拍。
对视,又是对视。向鸣岐实在受不了这对深眸向他投来的,那种性诱惑般的注视,他的呼吸急促,心律也在逐步加快。
裴淮似乎还不知道,每当他这样盯着别人的时候,即使不笑,也足以牵着对方的鼻子走。他太冷感了,冷感到让人不知怎样才能靠近,也容易被周围紧盯不放。等旁人觉察到的时候,心脏早就有那么一块,陷在了他的疏离之间。
这时,壮壮耸动着后脊,拿头顶了一下裴淮的下巴。毛发扫在颈窝,有点痒,被它舔到脸时前辈不经意把脸别开,似乎想去拍谁的脑袋。
可手一起,一落,碰巧摸在了向鸣岐头顶。
那双令人屏息的黑眸当中,无意间流泻出了一转即逝的温柔。
像是星空在朝他眨眼。
“乖。”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