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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榆田知道许渐清脾气不好,并不和他冲突,朝裴书锦道:“是啊,大家共事已久,还真以为你是不慕名利,结果呢,没教杜仲几天,就把自己弟弟整来了,现在好了,你们裴家兄弟,一个不行了一个顶上,非要占尽风头了是吧。”
裴书锦更是疑惑,但还是耐心道:“裴思清只是在这里借住几日,他的医术并不足以独当一面,何以影响各位呢?”
许渐清也皱了眉头,手肘轻碰了他一下,低声道:“你没听说?”
“什么?”
裴书锦更是稀里糊涂。
许渐清干脆利落道:“你那弟弟,英雄少年,路数不凡,来了没几天,就顶了杜仲,去江老板跟前伺候了。”
“裴思清?”
裴书锦难以置信,下意识着急道:“他怎么能去给江怀雪施针?他连穴位都识不清,下手更是没轻重。”
在场众人闻言一愣,看裴书锦这样子确实不像是有备而来,范榆田眼睛一转,打圆场道:“裴大夫,既是如此,我看你可要小心了,你那弟弟不是一般人,比你年纪还小吧?来了几天都已经和我们拜过码头了,出手也阔绰,现在高明高大夫和他关系很是不错,你再和江老板这么僵着,过不了几天,这院里“裴大夫”
的称呼就要换人了。”
裴书锦没功夫想那么许多,只是心下有些着急,杜仲虽然手法生疏,但终究是有些底子的,裴思清根本是滥竽充数,这要是给江怀雪扎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蔡瑞是他们中头脑最简单的一个,他出身江北官宦之家,一路也走得四平八稳,快三十岁的人了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一边吃饭一边安慰他:“江老板那么严苛的人,杜仲下手稍微重一点都要被骂得胆战心惊,你那弟弟肯定也是能应付过去,才能留下来,不用担心。”
许渐清翻了个白眼,拉起裴书锦就走,到了门外四下无人处,才道:“我和你说,我们几个好歹是一条船上的,共事已久,范榆田也不过是嘲讽两句,没多大恶意。
但这院里可有好事之人,我那日无意听了些闲话,编排很是过分,说你眼见失了宠,便把弟弟弄来,还有什么兄弟相争的……难听得很。”
“而且你那弟弟不简单。”
许渐清说着掏出了一个红珊瑚扳指,示意道:“刚来就给大家都送了见面礼,阔绰得很。
我知你与他不同,但不论怎样,单看裴思清长得那模样,谁都会把你和他想在一起,他做什么你都逃不过被指点,加些小心吧。”
“多谢。
我……实在是不曾想到……”
裴书锦自知事到如今他更是掌控不了裴思清,只感到一阵头疼无奈。
裴思清这次定是有备而来,他能打点出那些贵重财物,就知这必然也是有他父母的授意,也许裴书锦本就是个来探路的,等他站稳脚跟送来裴思清才是真正目的。
裴思清眼下如愿以偿,无论裴书锦去同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可能还要变本加厉,相较而言,江怀雪或许还能将进去两句道理。
与许渐清话别,他也没心思吃饭了,赶紧往西苑去,让侍卫通传,要见江怀雪。
没想到人还没走茶就凉了,大家都知道他已经有一段时日不在江怀雪跟前行走了,不像以前对他诸多宽待,查得很严,江怀雪又不传见他,要见上一面已是很不容易了。
裴书锦连着两日吃了闭门羹,但还是百折不挠,每日都去,坚信江怀雪总得要见他一面。
有几个侍卫还记着往日情面,对他还算客气,提点道:“裴大夫,爷此刻正在闲雨亭……你要不去试试……”
裴书锦道了谢,又赶忙往闲雨亭去,虽已入冬,今日却算是和暖,隔着一道桥就远远看见江怀雪在听琴晒太阳,还有堂会里几个掌柜的也在一起煮酒烹茶,裴思清同几个人一道伺候在侧,端茶倒水好不积极。
裴书锦紧走几步,刚到桥头就被拦住了,守卫一本正经道:“未得通传,闲人莫入。”
裴书锦隔着守卫望了一眼,闲雨亭近在眼前,他怕江怀雪听不见,故意大声道:“那劳烦您通传一声,就说裴书锦有要事求见。”
永兴正好在江怀雪身后,闻声看了过来,给了裴书锦一个眼神,而后就俯下身去问江怀雪。
永兴跑过来,脸上略带难色,悄声对裴书锦说:“裴大夫,爷他不想让琐事搅了雅兴,你要不先回去,等有机会……”
“他好大的雅兴。”
裴书锦轻嘲了一声,执拗道:“他不见我,我就在这里等,只要他回房不都得过这道桥吗。”
永兴劝了两句,见裴书锦也不为所动,摇了摇头,赶紧又回了江怀雪身边。
裴思清早就看见了,对着裴书锦遥遥笑了一下,满是讥讽奚落之意,而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在江怀雪耳边说了两句话,就要跑去替乐师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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