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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摆摊推销,下午放松撸猫,孟时非常享受。
不过,小猫咪很有时间观念,在孟时这里翻滚半个时辰,讨到两顿吃食后,便竖着尾巴,优雅地跳上墙头,很快消失在孟时视野中了。
“走了?”
顾迟秋拎起斧子,放到墙角。
“劈完了?”
孟时反问。
顾迟秋不说话,拎起面粉做第二天摆摊的准备。
也不知道究竟在气什么。
孟时无奈,她问过顾迟秋,也试图哄过,有时候他似乎也不生气,但有时候脸上又明明白白写着:我不开心。
孟时头都要猜秃了。
一个晚上过去,顾迟秋心情似乎好了点,他早上还主动给孟时递了牙刷牙粉。
葱油饼的生意非常稳定,早上孟时支摊起就大排长龙,一早上卖掉了五百多个,如果她再多准备点原料卖上六七百个也不是问题。
长跑赛的目标营业额是七万,平均每天是2333文,五百个葱油饼才1500文,远不达标。
孟时查看累积营业额后叹了口气,也许该战略性放弃蟹壳黄,另外开发一款可以跟葱油饼捆绑销售,同样物美价廉的新产品。
正低头思索,一个中年妇人停在了孟时的摊子前。
妇人木钗束发,打扮地干净体面,虽然衣着是仆妇样式,但上头一个补丁也没有,可见主家阔绰。
近日有一些富户回购松茸版的蟹壳黄就是派下人来的,孟时见到来人便以为也是如此,挂上商业笑容欢迎道:“妈妈是来买蟹壳黄的吗?一盒四枚,要多少盒呀?”
中年仆妇倨傲地微扬起下巴,打量了几眼孟时头上式样朴素的荆钗,又摸了摸自己头上雕着如意祥云的,冷哼一声。
“孟四娘,我是赵家的全妈妈,后日夫人寿宴,命我来预定五十个蟹壳黄,要松茸的,别拿那些野菌子的糊弄。”
全妈妈道。
松茸蟹壳黄的定价是三十文一个,五十个就是1500文,赶上孟时卖一早上葱油饼的营收了。
全妈妈态度傲慢,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孟时的商业笑容更加灿烂:“没问题,全妈妈在西家镇问问就知道,我家的东西一向都是最实在的,说好是松茸那便一定是松茸,全妈妈后日何时来取?定金500文,取消不退,尾款1000文,一手钱一手货。”
蟹壳黄价值高,受众小,孟时自然要收定金。
全妈妈闻言,皱起了眉头:“定金这么多?而且凭什么取消不退?我东西都不要了你凭什么收我钱?再者说,我家一口气买你五十个蟹壳黄,凭什么还一个三十文的收我?1000文五十个,这是底价。”
孟时眼角一抽。
她家蟹壳黄都是付定金的,况且定金在西家镇不是稀奇事,谁家铺子里定件衣服器具的不收钱?
而且直接杀掉500文?
孟时笑容更盛,准备好跟全妈妈讨价还价,厮杀一场了。
她刚要说话,一辆马车在摊子前停了下来,马夫撩起车帘,恭敬地请下一人。
那马夫很是眼熟,孟时略一愣,想起他是那天街头晕倒的女子的跟班,叫吴二的,而他请下的那人与之前的女子一般年纪,身上的衣裳布料考究,衣摆却比脚面高许多,明显是下人的样式。
“令娘子,便是这家。”
吴二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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