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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斯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他......要来了。”
孩子的声音响起,很轻很轻,像是怕惊动了睡熟的萤虫。
“哥哥,我们跨越了千年的时光,回到了弃族的土地,这次我愿意随着哥哥一起,君临天下。”
巨龙腾空而起,对着那黑色的天空飞翔而去,两盏金色的日轮在黑色中亮起,好像两只太阳。
下一刻,阿巴斯感到自己被深蓝色包裹,那是蓝色的火焰,极致浓烈的元素吐息,黑色的骨翼在他的背后展开,蓝色的火焰被挥洒到天地间,整片海洋和石滩都铺满了蓝色的烈火,黑色的巨龙在那蓝火中涅盘,昂起高贵的龙首,对着这个世界发出愤怒的咆哮!
阿巴斯下意识地一步上前,想要拉住那条巨龙——或是那个孩子,但是他却撞在了墙上,撞得额头一阵生疼。
他揉了揉脑袋,醒过神来,他就坐在雪的病房外,走廊里空无一人,窗外是漆黑的夜空,海滨城市的灯光照亮了半边极夜的天。
睡着了么?阿巴斯扶着脑袋用力回想,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怎么突然就进入了那个梦境中,梦境中发生的一切又是在预示着什么?还有那个孩子......白色的巨龙,是谁?
面对着白色的墙壁,阿巴斯沉默了,做了几次深呼吸,转身走进雪的病房。
小女孩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医护人员刚刚给她进行过紧急手术,暂时压制住她身体里躁动的龙血,但是术后的她变得很虚弱,不得不卧床休养。
阿巴斯没有惊醒小女孩,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探手摸了摸雪的脉搏,转头看了一眼仪器,确定雪的身体状况无恙,安静地坐在雪床边的凳子上。
小女孩微蹙着眉头,看起来好像在做噩梦,阿巴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随即又不禁心疼,这么小的孩子本应该是被爸爸妈妈宠着的年纪,可是她却已经失去了父亲,自己又被龙族追杀,沾染了龙血而命不久矣。
船上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对雪说明她的身体状况,关于龙族的事说了她也不会懂,本来她就是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才对,让她知道自己已经走在了死亡的边缘似乎也太过残忍,哪怕她总是表现出惊人的意志和成熟,但是这并不会让人感到欣慰,只是感到心疼。
其实卡塞尔学院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吧?无论是他、诺诺、奇兰、零,还有那些教授曼斯坦因、古德里安等人,他们的童年其实都并不快乐,虽然现在的他们英姿潇洒风流倜傥,但是他们的心里总是藏着过去的影子,龙族血统对他们来说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幸福的童年,反而使他们脱离于人群,被视为怪物,他们很多人都是在孤独中长大,因而总是有着与众不同的成熟,却又有着与众不同的执着。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很想把雪带回学院,想让她拥有一段美好的人生,尽可能地弥补她失去的那些东西......虽然有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无法弥补,但他们也许可以让她拥有更多。
可是这个“有可能”
却几乎是“不可能”
。
龙族的血统既是上天的礼物,又是无法摆脱的诅咒,他们获得了远超普通人的力量、智慧,还有言灵的能力,他们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而在历史上他们真的在改变世界。
但是这种血统又会为他们带来孤独、死亡,他们的血统越高、力量越强大,就越无法融入普通人的社会,如果不是混血种社会在几千年的时间里建立下来,他们更大的可能是被人群孤立在外,与世界格格不入。
而对于龙血比例过高的人来说,龙血非但没有延长他们的生命反而让他们的生命从觉醒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倒计时,就像雪、绘梨衣、还有那么多堕落的死侍。
也许总该有一个人来斩断这宿命了,斩断龙族的历史。
昂热想要做这个人,历史上很多人都尝试过做这个人,他阿巴斯也一样。
如果宿命的阴影缠住了脚步该怎么办?
斩断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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