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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声音更大:“皇姐要我怎么想?!”
周围人闻言,顿时露出了然神色,望过来的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六皇女这是……
无人对盛拾月的话语产生怀疑,她平日行事就是这样,喜怒随心,生气起来才不管你什么身份,直接开骂,虽说沉不住气,但也算得上坦荡。
再说还有六皇女、八皇女为宁清歌至今未娶的事在前,即便往日盛献音风评再好,此刻也不免落得个对妹媳余情未了,念念不忘的结论。
压低的议论声响起,一群人傻愣愣地骑马跟着走,正愁无趣,没有什么乐子可看,这下好了,终于有了闲话可聊。
几个人闲谈还不要紧,可一群人在旁边嘀嘀咕咕,还时不时往这边瞟一眼,即便极力小声,也如群蚊嗡嗡,盛献音再沉得住气,也被气得伤口疼。
她伤势比盛拾月严重得多,又得
强撑着无事,日日按时上朝,再加上心中忧虑,伤口难以愈合,至今未能好全,一气之下差点又裂开。
盛献音深吸一口气,只骂了句:“也不知你整日在乱想什么。”
话毕,她一扯缰绳就走,不敢再停留,生怕再冒出什么谣言,宁清歌是嫁人了,可她还没有娶妻呢,总要为日后考虑。
见人离开,盛拾月不仅没有消气,反倒转头看向宁清歌,撇嘴不满道:“沾花惹草的坏东西。”
作为大梁如今唯一的顶级坤泽,宁清歌可比盛拾月受欢迎得多,即便碍于传闻,众人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追求,可暗中的殷勤就没少过,即便成亲后也依旧,甚至有些人还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盼着哪天宁大人被纨绔气得受不了,和离后另择他人。
想到这儿,盛拾月越生气,借着之前的话题就开始挥,嚷嚷道:“宁清歌你欺我!”
早就看出她心中所想的丞相大人没有阻拦,反倒她陪着胡闹,温声问道:“我怎
么又欺你了?”
“就是。”
盛拾月还躺在对方大腿上,为表达自己的极度不满,还左转右滚,一副要打滚耍无赖的样子,可宁清歌的大腿再长也长不到哪里去,起码不能让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完整滚一圈,所以她左转一下就得扭回来,右滚一下就埋到宁清歌小腹。
不像是在闹脾气,更像是在趁机占便宜。
宁清歌抬手挡到前头,怕这人一不小心滚下去,而后才道:“怎么欺的?”
盛拾月连忙一滚,翻身回来看向宁清歌,立马就道:“你沾花惹草,还、还……”
盛拾月卡了词,没办法准确说出对方刚刚做了什么,也说不出口。
“嗯?”
宁清歌偏了下头,鼓励她继续往下说。
被蹂躏过的唇还在红润,甚至有些肿起,搭配上盛拾月有苦难说的表情,实在可怜。
宁清歌勾了勾唇,有些逗弄,便拽住对方手腕,往自己嘴唇上放,继而启唇抿住。
她问:“是这样吗?”
含住别人和被别人含住的感受大不相同。
盛拾月之前只觉奇怪,不懂宁清歌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如今才知道里头趣味。
指尖最是敏感,更何况盛拾月指腹连个小茧都没有,就算是滑软的舌尖,与她指尖相比,都算有些粗糙,不过也因此,感受更加鲜明。
潮湿闷热的、柔软又略微粗糙的触感。
齿尖无意划过时,带来的些许刺痛,却压不住痒而麻、宛如触电的感觉。
盛拾月忍不住曲了下指,惹得对方含糊地“唔”
了声,便抬眼嗔了她一眼。
分明不是很端正的状态,唇角还有些止不住的水迹,上挑的眼角带着欲说还休的意味,像是银钩落入水中,没有饵料,却能使鱼不顾一切地咬住钩子。
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盛拾月有点慌乱,就连宁清歌之前教过的内容都遗忘干净,只能愣愣停在哪儿。
宁清歌似笑了,眼睛弯了下,若是还能有机会说话,必然要笑这人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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