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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话都说开了,谭父一点儿口风也没留,再娶回谭翡钰的打算显然已经无望,陈母遂也绝了这个心思。
既然他们这么贬他们的面子,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她索性把话说死了,把事做绝了。
她就不信,除了她这一表人才的儿子,她谭翡钰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他们肯将她娶回来,是给谭家面子,可谭家居然这样不识抬举。
陈母想着,心中更气,嘴上便更不客气了。
“不就是纳个妾,男人纳妾算什么大事,更何况是我们家书远这样的青年才俊,嫁入我陈家三年无所出,还敢吵着闹着要和离?”
谭翡钰刚跟着他们到了门口,便听着陈母口中开始胡言乱语。
而这胡言乱语,已经引得周围更多的邻居探出头来查看情况,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头议论着什么,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带着一丝异样。
真是可笑!
那陈母明明知道陈书远成婚当天便离了家,两人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竟还有脸拿“三年无所出”
来说事儿。
明明是陈书远负她在先,是他陈家欺她在前,竟还敢倒打一耙,想坏了她在老家的名声!
她本想给他们留一丝情面,可不想她退一尺,人进一丈,倒想骑在他们家头上了。
“陈夫人!”
谭翡钰高声喊了一句,陈母一愣,嘴里的话停了下来,附近的邻居也朝谭翡钰看过来。
“陈夫人,你算计我的娘家嫁妆不成,便来泼
脏水,未免太过无耻。”
“你,你胡说什么?你还不就是因为书远纳妾的事儿,整日闹着和离,搞得家犬不宁,扯什么别的?”
陈母翻了个白眼,有些心虚,但声音依旧不低。
旁边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谭翡钰看了一眼身旁的爹娘,他们的脸色已经很差,谭翡钰向他们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才继续开口道:
“陈书远以妾为妻,是他不忠,你们夫妻合伙贪墨我的娘家嫁妆,是你们不义,作恶在先却来诬陷我,是为不仁,如此不忠不义不仁之家,不和离难道等着被你们骗光吗?”
“你这是诬陷!
大家可千万别信她!
我陈家也是利县数得着的人家,怎么会贪她那点儿嫁妆。”
陈母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慌声辩白,陈父原本一直在她身后默不作声,在众人目光下面色也不自在起来。
谭翡钰心中冷笑,这里不比禹城,街坊邻居的都熟识,临近八乡都沾着亲带着故,今日他陈家的这些恶行做实了,自有人替他们传扬。
“莫非陈夫人要说,我娘家铺子的掌柜,你那远房的亲戚,一趟趟地往你家中送银子,你全不知情?账目银钱清清楚楚,若你看不上,怎么还收的那么利索?是他逼着你收的不成?”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好好的就和离了,摊上这样的婆家也是够受的。”
“可是因为这事儿和离未免也过了……”
“这哪里过了,我
看这和离得好,谭家这么大的家业,就这么一个闺女,还是个性子好的,若是不和离,碰上个这么算计的婆家,还不被吃干抹净了去!”
周围人的议论声已不是之前的轻声细语,谭翡钰离了十几步的距离依旧听得清楚。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原来也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可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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