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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烁笑的狡黠,将视线放回呈云修脸上。
一时间,男人被巨大的喜悦淹没,他揽着青年的腰,俯身亲吻对方的嘴唇,熟练讨好裴烁的舌头,舔舐着带有薄荷清香的唾液,剐蹭上颚泛起痒意,呈云修闭上双眼用牙齿轻咬唇瓣,舌头舔过嘴角,淡淡铁锈钻入口腔。
瞿顷洲眯了眯眼冷笑着看向眼前的一幕,与那天包厢里重合在一起,他再次变成了旁观的第三者,不过这次似乎有所不同。
男人舔了舔嘴唇,他变成了另一种意义的第三者。
“你们别在我房间里做起来了。”
瞿顷洲冷淡的说,脸上隐隐作痛,难看的要命。
他拿出手机随意翻动表示自己的不在意,但指尖却紧绷、血管暴起,冷色光照在脸上更显出阴沉苍白,似乎强忍着烦躁与不耐,“这里不提供安全套。”
呈云修宛如现在才意识到什么,他隐忍的松开裴烁,喘着粗气。
眼睛微微发红,面上却是失而复得的满足与幸福。
男人拉着裴烁的手转身看向瞿顷洲,开口道:“稍等下,我们马上就离开。”
瞿顷洲啧了一声,扭头就走。
卧室门在面前合上,瞿顷洲后槽牙都咬碎了,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抽烟,脑子里却不断回忆起刚才与裴烁的接吻,青年潮红的脸颊、染上情-欲的眼神,如果不是呈云修来了,现在在房间里的人就是他!
但不行,他必须得等待“正牌男友”
结束,才能窥得裴烁一点点空闲。
“瞿顷洲还在外面。”
裴烁坐在床上,垂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呈云修,淡淡道。
“没关系。”
呈云修露出安抚的笑容,“他不会进来的……况且,他会理解的。”
他的手摸上青年的膝盖,低声说:“我想让你舒服。
宝宝,已经两天了。”
裴烁轻笑,抓着呈云修的头发,纵容了男人的动作。
他眯起眼看着墙上的时钟,还有三分钟就十二点了。
房间内很安静,偶尔传出男人的闷哼,他的嘴角被磨红,艰难的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从下而上的红色晕染整块皮肤。
他舒了口气,抬眼观察裴烁的神情,接着便得到青年鼓励的目光。
“这样就不行了吗?”
裴烁调笑着。
“不。”
呈云修继续动作,他尽力讨好裴烁,为此不顾自己的承受。
他的手摸上裴烁的手背,与人十指相扣。
心理的满足极大的影响到了身体,他兴奋的不行,躯体甚至微微颤抖,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肌肉绷紧,定制昂贵的布料勾勒出线条,皮鞋折出褶皱,本应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在这个年仅二十岁的青年面前乞怜。
十二点到了,门铃被摁响。
瞿顷洲忍不住皱紧眉头,又是谁?难道他这里变成某种聚会不成?男人烦躁的起身去门前,可视门铃清楚的照出了门外人的脸,那带着温柔笑意的虚伪面庞让瞿顷洲瞪大双眼,温斯砚怎么会来这儿?他根本不想开门,只能装作没人在家。
等不到半分钟,温斯砚的笑容淡下来,看着摄像头开口:“开门,瞿顷洲。”
该死,温斯砚是来找自己的吗?瞿顷洲咬紧牙关想着最近是否有任何事惹到对方,但思来想去却只剩下裴烁。
“我是来找裴烁的。”
温斯砚冷漠的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正常的、雷厉风行的掌权者。
没过多久,瞿顷洲还是黑着脸开了门。
在看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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