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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一眼瞥见有个穿玄色衣裳的人过来,云莺赶紧垂头,安静侍立一旁,她没见过诸位阿哥,但衣裳上的纹样还是认得出的。
四阿哥脚下却是慢吞吞的,仿佛压根不着急见他母妃一般,等到了云莺跟前方才驻足,“你是内务府新调来的宫女?”
云莺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能装聋作哑,有的人天生耳朵不好使那也很正常嘛。
四阿哥轻笑了下,似欲再度垂询,幸亏德妃催促起来,方才转身朝里走去。
云莺松了口气,望着四阿哥背影有些好奇,这非早非晚的,四阿哥怎么会过来,不是说母子俩不亲近吗?
不过四阿哥的背影还是挺清俊潇洒的,云莺稍稍放心,哥哥长这样,当弟弟的想必也难看不到哪儿去。
她不愿嫁老汉、可也不想嫁个丑相公呀!
德妃对外人轻言细语,对亲儿子就不怎么客气了,冷冰冰道:“听说你去找了佟国维?还送了几支山参过去?”
四阿哥静静说道:“外甥孝顺舅舅,不是应该的吗?”
德妃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脸上,奈何儿子大了,得顾及他颜面,只能忍住气,“你好糊涂,那佟家岂是能随便沾染的?莫说你只是蒙孝懿皇后抚育过几年,即便你真是她亲生,这时也不该轻举妄动!”
外头正为了封爵之事闹心,他倒好,巴巴地将把柄往人手里送,生怕万岁爷不怀疑他结交重臣?连行贿的证据都留下了。
德妃冷笑道:“你以为佟国维当真会帮你?他是皇上的国舅,也不止你一个外甥,你倒自视颇高,以为有几斤几两似的。”
话说得伤人,非如此却不足以警醒——她想不到老四会这样愚蠢,最紧要的关头偏沉不住气。
四阿哥早已习惯听这些话,面庞甚至有些麻木,他自嘲地笑笑,“连您都不肯帮我,我还能求谁呢?”
据他所知,这阵子惠妃宜妃荣妃等人没少在皇阿玛跟前使劲,无不想帮自家儿子求个好前程,唯独德妃一言不发,没为他提过半句——有时候四阿哥真怀疑德妃的心是石头做的,就算少了十来年的抚养之恩,难道连母子之情都一并隔绝了?
德妃面容微怔,莫非他还念着这茬,以为自己是故意不帮他请封的?
无端又有些恼火,旁人看不出她脾气倒罢了,连老四也误会。
德妃气道:“你当她们做些好事!
你皇阿玛素来多疑,又独断专行,难道吹几句枕头风、阿谀奉承一番,他就肯听了?未免把万岁爷想得太糊涂了些!”
四阿哥淡淡道:“说来说去,总归是怕连累自个儿。”
人家是母子同心其利断金,到他这里却成了桥归桥路归路,在额娘心里,他到底是比不上十四弟的。
德妃几乎吐血,她怎生了这么个听不懂人话的逆子?
多说无益,德妃只能冷处理,“你今日心浮气躁,本宫便不留你了。
只一句你须记着,佟家并非登天梯,急功近利不可取,谨言慎行才是立身之道。”
四阿哥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平静俯身施礼,扬长而去。
耳边传来清脆的瓷器落地声,想是德妃盛怒之下砸了个茶杯。
四阿哥恍若未闻,倒是云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乖乖,这德妃也不像传闻中那般好脾气呀——再想不到是四爷太过叛逆之故。
忽一眼瞥见有块淡青色的轻纱飘在地上,云莺只能硬着头皮拾起,“殿下,您掉了帕子。”
他都把她错认成宫女了,那自然得尽到宫女的本分才行。
四阿哥瞥见那双葱白的皓腕,嫩生生的,如菱藕一般,若是外头粗使的杂役,未免太过秀气。
他伸手接过,语气并没有太多感激,“多谢。”
皇阿哥们向来如此,当惯了天之骄子,自然目中无人。
云莺也不在意,冷不防却听见四爷开口,“你姓什么?”
只问姓氏而不问名讳,那自然出于对女子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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