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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
观泠在盛焚周的臂弯里抬起脸,这张脸和曾经一样纯洁无瑕,可盛焚周却记得他在床上的任何样子。
盛焚周抚摸着观泠的长发,观泠,他的小前妻的长发对他而言宛如一支兴奋剂,他闻了又闻,脖颈都泛起了令观泠口干舌燥的红热。
盛焚周单膝跪在浴缸外,身上的黑衬衫被浴室的水打湿,紧贴着显露出了年轻男性的肌肉线条,肌肉结实,利落锐薄,裹住他冷淡的骨子,微微绷紧便充斥着观泠无法反抗的力道。
他扣住观泠的手腕,自己把脸颊放了上去,像是狗一样去摩挲观泠吓得抽搐的滑腻掌心。
观泠听见他的前夫对他,又像是在对着曾经的、刚刚和他结婚的他说:“如果……当初和你结婚的是盛焚意,观泠,我也不会放弃你的,我也会和今天一样用孩子威胁你和我做|爱,如果你的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那么你的第二个孩子一定要是我的才好。”
“他别和我抢。”
“我受够他那个清高样子了。”
盛焚周的语气像嫉妒,可他的声音总是冷冰冰得维持一种傲慢且斯文的理性,这让观泠觉得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你嫉妒什么呢……
是你丢了我……
第三天黄昏了,落地窗外火烧云大片大片地盘旋着,赤红色的暖光烧了进来,观泠躺在床上,他的手臂满是被男人咬出来的红痕,连脚踝内侧都有。
约好的时间到了。
观泠可以离开了。
他麻木又解脱般望着盛焚周,盛焚周也要离开了,穿着一袭部下送来的新的西装,漆黑的西装衬出瘦高的身形,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观泠的手腕,这截手腕太细了,被他攥了三天狠狠欺负,如果已经不成样子了。
“疼么?”
盛焚周一边给他抹药,一边低声问。
观泠没有回答他。
他没有继续问,修长的手指摸着观泠的手腕,他搀扶着观泠从床上坐起来,他给观泠把那件来的时候穿的高领毛衣穿上了,观泠意外得很适合黑色,衬得皮肤更白很精致,莫名还有股冷意,这件毛衣对观泠来说有些大了,却恰好把一切盛焚周留给他的痕迹都遮挡起来。
盛焚周跪地给观泠穿袜子时,观泠没有什么表情,他坐在床沿,两条长腿垂落在地,一双哭红的眼凝视着盛焚周垂首的模样。
他抬起脚,袜子还没有穿好,光|裸的纤细的脚心踩在盛焚周的西装裤上。
盛焚周不为所动,继续给他穿着袜子。
他足尖轻抬,抵住了盛焚周的下巴,盛焚周抬起脸,看着观泠,“好玩吗?”
这个男人骨相生得太硬了,下巴骨尖利落如刀,硌得他脚疼,他蹙了蹙眉,没收回脚,唇瓣似笑非笑地微张,歪了歪头,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盛焚周被他这样羞辱却没有生气,没有和结婚时一样对他大发雷霆,如一只被驯服的野狗。
观泠的足尖继续抬起盛焚周的脸,他的脚很小,还没有男人的手掌大,盛焚周握住他的脚,指腹按住他的脚踝。
盛焚周抬起眼,看着观泠这具瘦削漂亮的少年形体在窗外黄昏的光线勾勒下如一尊圣洁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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