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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探头看她,她的眼睛红透了,“别哭……”
温书媛看着他,眼泪一直掉,“阿尧,你,我……”后面的话她羞于说出来。
陈知尧停下动作,担忧地问:“怎么了?我撞疼你了?”
她摇头,不想说可又很难受,脸蛋憋得通红,“我……我想上厕所。”说完她赶紧将脸埋进枕头里,整个人羞得不行,这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她提出这种要求。
陈知尧愣了下,再回想她之前的种种表现,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轻轻笑着,继而继续抽插起来,“圆圆,你不是想上厕所,你这是要潮吹了。”
温书媛有点懵,像是不懂这是什么,“啊……”那处被撞得酥麻,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大。
“额……啊……”
陈知尧用力往里面顶,以剧烈的频率进出,撞击,速度快得像一道残影。
在他撞了十来下之后温书媛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内里不规律地痉挛着,手指绞紧了枕头,颤抖着绷起腰肢,一大股液体喷在了正往里插的龟头上。
温书媛愣住了,她……尿了?
龟头被液体冲刷着,也爽得他尾骨发麻,他撞了十几下也跟着射了。
陈知尧感受到身下的女孩在抖动,连忙从她身上下来,“圆圆,怎么了?怎么哭了?”
温书媛偏头,不去看他。
她还在为刚刚她尿了而难为情,丢人,她暂时没法面对他。
他会怎么想她?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尿床,而且还是在做这事的时候……
越想她越不好,整个人趴在枕头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陈知尧拥着她的肩膀,已经知道她是为什么哭了,他耐心地跟她解释道:“圆圆,你这不是尿了,你这是潮吹,是你爽的表达方式。”
后面他给她科普了什么是潮吹,以及嘲吹的表现。
正哭着的温书媛:“……”好受是好受了点,但还是有点尴尬。
陈知尧将她翻了过来,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圆圆你很棒。”
温书媛颤着睫毛,睫毛刷得他唇瓣很痒,连带着心里也痒,喉咙滚动了下,唇瓣便往下移吻住了她的。
两人的舌头纠缠着,房间里的暧昧气氛从未散去。
身下的水床很软,水冰凉冰凉的,在两人接吻的动作间,水床一直在晃动着,还发出声音。
头上的镜子清楚的看见少年换了一个新的避孕套,接着将硬得发烫的欲根插进了女孩神秘的洞穴里。
粗硕的肉刃全数埋入,将紧致的肉道蓦地捅开。
骤然收紧的穴肉,让温书媛仿佛能感受到那上面每一条虬髯的青筋。
圆润的龟头推开暖热的嫩肉,缓缓抽进,又抽出,紧紧包裹住性器的嫩肉,很快便被撞得又湿又软。
温书媛羞涩的抱着陈知尧的肩膀,绷紧了修长的双腿,喉咙不由自主地溢出丝丝短促压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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