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黄大人的怒气收了收,沉声道:“江淮?你父亲姓甚名谁?”
黄大人虽贪却不蠢,一见江淮这么有钱,又姓江,他警惕地回想了一下,立马便想起了保宁府的几个富商。
若此江家正是彼江家,那以他一个小县令可得罪不起。
江老爷并不是每年都来遂州的,今年是潼川府的知府大人邀请他前来,想要由官府和江家合作,修一条贯穿潼川府和保宁府、途径遂州的新商道,官府得名,江家得利,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今日要是得罪了江家,百姓的口水能把遂州县衙淹没。
江淮仰着头道:“我爹爹叫江怀山。”
黄大人心里一咯噔,还真是江家家主。
他斟酌道:“咳咳,你这小儿,念在你年纪小不懂规矩,本官就不责罚你了,你擅闯公堂所为何事?”
江淮自顾自地爬起来站好,这才道:“小子是来向大老爷告状的。”
“告状?”
黄大人一摸胡须,“小公子可是在遂州遇见什么难事?等本官把这案子处理了再为你做主。”
江淮却是摇摇头,“大老爷,我等不了。”
“哦?可是急事?你且说来听听。”
黄大人已经把江谨言的案子抛之脑后了,他现在只想全心全意为江淮服务。
江淮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赵家等人,一扭头指着堂外还趴在条凳上的江谨言道:
“大老爷,我与我哥一起状告赵家人和富岳书院,我有证据证明,那第六名的卷子就是我哥哥所写。”
黄大人愣住了,“你,你哥哥?”
江谨言点点头:“十五年前,保宁府战乱,我爹娘逃亡途中遇见难民被冲散,不知道谁把我哥抱走了!
我确定江谨言就是我哥哥!
今日我来,就是要带我哥哥回家!”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看江谨言的眼神如同亲眼见证麻雀变凤凰。
江谨言嘴唇颤了颤,心脏又酸又涩,明明自己前几天还严词拒绝了江老爷和江淮,江淮却还说认他当哥哥。
为什么……江淮究竟想做什么……
这毕竟是江家自己家的事,黄大人没资格管,他现在夹在江家和赵家之间,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赶紧转移话题道:
“咳,你说你能证明那张答卷是江谨言所写,证据何在?呈上来。”
江淮笑眯眯地应道:“是,大老爷请看,这是前不久我哥给我写的信,里面还赠了一首他写的诗来勉励我,而这首诗,与那张答卷上的一模一样,字迹也一样。”
江淮一本正经地说着,淡定地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呈上去。
众人都盯着那封信,赵家和富岳书院的人冷汗直流,腿直打哆嗦,从听到江淮的父亲是江怀山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害怕了。
在接过衙役送上来的证物后,黄大人拿起信封打开,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来,他将纸展开正准备看,手却突然顿住了,眼睛也直了。
因为这哪里是什么信,而是一张写着“事成之后江家出五万两白银为遂州铺路架桥”
的纸。
五万两白银,江家果然是蜀地巨富。
真要全部用来铺路架桥,那他的三年政绩考核绝对是优!
他就能升官了!
黄大人看着这张纸,激动得手有点抖,但他又隐约有点郁闷,江淮这小子是否过于嚣张了,竟敢在公堂上贿赂他!
?
江淮笑盈盈地看着他。
一张空头支票罢了,保宁府谁不知道江家小公子就是个混不吝的主儿,她说的话能当真吗?到时候江家只需一句“童言不可当真”
,这五万两白银的事儿就轻飘飘揭过去了。
但事情来得突然,黄大人既是个不太聪明的人,又不敢得罪江家,才叫江淮给唬住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