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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自己也慢慢变成烂摊子中的一个。
「真面目?不止。」姜娴随便揪了下衣领,轻轻一笑:「还有更多呢,恶心吗?」
温复淮冷声道:「恶心。」
姜娴的眼神变了。
离开蔺元洲身边,离开温家亲情的掣肘,她整个人仿佛真正从驱壳中走了出来,脱掉那层人皮,这时候像个妖精一样眉眼带着应该截然相反的妩媚。
她的手在温复淮胳膊上走动:「喜欢上一个恶心的女人,是不是很痛苦。」
那双细白微凉的手摸到了温复淮的唇上,指腹轻轻蹭了蹭。
「滚。」温复淮说。
「好啊。」姜娴爽快的答应了,手顿时要收回去。
然而温复淮却又抓住了她。
姜娴没动,任由他握着。
温复淮攥了片刻,倏尔眉心蹙起像扔垃圾一般把她的手扔开:「老实一点。」
姜娴淡然抽出手帕细细擦了擦手,然后把帕子砸到了温复淮脸上。
和曾经无数次他那样对姜娴一样对他。
温复淮没说话,捡起帕子随手放在一旁,启动车子上路。
目的地是城外一个废弃的仓库,这块儿地皮已经被温复淮买下,不久之后可能就要投入建设,只是现在看上去仍然荒芜,打开旧仓库的大门,灰尘荡起在空气中飘扬。
仓库中央坐着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
是温居寅。
哪怕眼上蒙着黑布依旧好认,姜娴知道就是他那时候想要绑架自己被温予姚截胡了。
蔺元洲将温居寅名下的生意统统摁死,这人一夕之间回到解放前,还进了医院。
姜娴看向温复淮:「他是你弟弟。」
「对。」温复淮眼里没有温情,全然是冷漠,指着半昏不醒的亲弟弟问她:「恨不恨。」
温居寅此人纯贱,风流玩咖,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属于江城圈子里名声比较臭的那类人。
问姜娴这个饱受欺凌的其中一个受害者恨不恨,答案显而易见。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咬着牙几乎是用气音说出口:「恨。」
「好。」
温复淮脱了西装外套往里走,向来一丝不苟的男人解开袖口往上翻折露出充满张力的小臂,他快走到温居寅身边时站在一旁的保镖恭敬递上一根实木棍。
温复淮掂了掂试试手感,而后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实木棍敲在温居寅膝盖上。
实木棍落下传出闷闷的响声,原本歪着头半昏的温居寅骤然痛醒了,惨烈的叫声传遍仓库每一寸空间:
「啊!!!!!!」
温居寅并不知道是谁绑了他,只能凭藉本能求救:「别打了别打了!!你要什么我都有!!!要多少钱,要多少钱都给得起,我是温家的人!!!」
语气仓皇卑微,大概他也想像不到如今要把他的一条腿打断的人正是他向来敬重惧怕的大哥。
何其荒唐。
温复淮面色不变,又重重敲下一棍。
咚。
温居寅疼得脸都白了,抽搐着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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