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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郎中来过,你有什么想法?」
他觉得古怪,「多谢王妃,奴身体康健,往后就不必问诊了。」
越棠继续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赵铭恩顿了下说:「奴从家乡上京,路上遭遇强梁,逃跑时被利刃划伤,所幸未伤到要害。」
「强梁?」她忖了忖,「是在哪个郡县遇上的?说具体些,若能叫地方父母官知晓,查清楚永除祸患,也不枉你受罪一场。」
他随口扯了个地方,「颍州独山县。」
越棠心中默念一遍,点点头,摸出准备好的玉瓶放在案上,「这个赏你。」
赵铭恩终于掀起眼帘,视线在玉瓶上一顿,又落在她面上。
年轻女孩儿脸上藏不住事,哪怕端起王妃的做派,故作稳重,仍旧掩不住眼底的笑意,隐隐还有期待。莹白如玉的脸颊上,仿佛添了两笔璀璨的墨彩,灵动得不可思议。
赵铭恩移开了视线,「谢王妃赏。」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语气显然不大满意。
「王妃所赏,无论是何物,都是对奴的恩赐。」
第6章上药王妃......奴自己来
他立在不远处答话,虽然言语恭敬,口气神态却完全是另一种意思。
越棠也不恼,同这马奴打过几回交道,她总算是习惯了他的做派,等闲不会轻易生气。
「这是禁中才有的好东西。」她耐心解释,「听宫里的老人说,从前先皇后养了头狮子猫,没留神被挠伤脸颊,太医局的医官们没日没夜地翻找古方,方研制出这玉真膏,最后果然令先皇后容颜如初。」
越棠边说,边笑盈盈看着他,「先皇后的待遇,如今竟让你用上了。赵铭恩,你福泽深厚,要记得常怀感恩之心。」
感恩之心是不用想了,赵铭恩听见「先皇后」仨字儿,目光生冷,盯着那玉瓶半晌不说话。
啧,这人......越棠在心中嗟叹,他身上总有种卑微与不羁浑融的奇异气质,散发着难驯的野性。
越棠见识少,这样的男人前所未见,倒让她想起幼时曾拥有过的一匹汗血宝马。宝马性子野,不服管,底下人头回牵到她面前,就扬蹄嘶鸣着给了她一个下马威。那会儿她才七八岁,娇蛮的天性尚收不住,束起襻膊就要亲自教它做马,却被娘亲喝住了。
「大家闺秀,哪有和头畜生较劲的?不许去。等底下人训服帖后,你再骑着遛两圈,也就是了。」
越棠做了十八年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忽然很想拾起小时候未竟的愿望。
驯不成马,驯马奴也凑合。
至于怎么驯,赏个甜枣儿打一巴掌,不外乎如是。
这般想着,越棠主动朝他招招手,「过来,今日我替你上药。」见他不动,愈发放柔了声调,拨开玉瓶的塞子,伸过去冲他摇了摇。
晃荡间,越棠的衣袖落下来,一截玉腕横陈,在昏暗的光线中分外惹眼。
「愣着做什么?过来呀!这玉真膏可香了,一丝药味都没有。」
赵铭恩戒备的眼神渐渐转向狐疑,向后退了一步,「王妃的恩典,奴不敢受。稍晚些梳洗过后,奴会自己上药。」
越棠的笑意愈深,「我看这屋子里连铜镜都没有,这伤口若在别的地方,那还罢了,可在脸上,你自己瞧得见么?赵铭恩,你虽出身低,相貌还算凑合,这算是你唯一拿得出手的优点了,往后逆天改命仰赖的资本,或许都在这上头,你可别大意。」
赵铭恩的冷静终于绷不住了。她的话有如一记沉闷的撞击,让冰山上的裂缝迅速蔓延。
他暗暗吸气,强压下不悦,「王妃请慎言。」
越棠自然察觉他破防了,非但不怵,心中反而有个小人拔高了嗓子叫嚣——小样儿,这才哪到哪啊,这么快就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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