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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大野狼好兴致的调戏起她来了。
她瞄起了眼,知道她的名,这家伙……不得动弹的手指幕地触碰到长长的柔软发丝,脑中闪过一张似笑非笑又难测的男性面孔。
砂衣子试图动了动,发现他的怀抱相当厚实,一点都不似他外表般俊逸,他身上有着成熟男子令人晕眩的独特气味,也有香皂干爽的味道,更有淡烟味,这又令她惊奇了。
怪了,汪橘儿不是说殷邪是整个圣柏亚最有风度的绅士吗?他优雅,他亲切,他有礼,他文质彬彬,他风度翩翩,他最懂得尊重女子和照顾女子,然这些……老天,她认为自己该识时务的全盘推翻掉。
此际,她像只误闯禁地的羔羊般,被他紧扣在身子底下,而他就像个发号施令的王者一样率性狂放,没有他的圣谕,她休想走人!
一阵令人不安的骚动逐渐燃高体温,他不会没感觉到吧?陌生肢体的交叠,以及他鼻息间的灼热气息延烧出不可思议的髓缮,受困在他怀中,她就像快被他吞了。
悄然举高手,殷邪发觉了,但他并没有用他的优势阻止砂衣子的行动,反而像鼓励似的,他微微抬高身子,让她的手臂可以轻松地到达任何她要去的地方。
她的目的是解开他的防护面罩,而她也在下一分钟做到了。
护罩取下的那一剎那,黑如夜空的长发随即倾泄而出,发丝分别垂置在她面颊两旁,他扬起两道英挺的浓眉,炽烈撩人的黑眸定在她脸上,唇边慢慢浮起一朵诡谲有趣的微笑。
“别来无恙,棕发的和服小姐!”
殷邪淡淡的微笑,气息直接吹拂到砂衣子面颊上,颇为优闲自在,手掌依然不放过的搁在她纤腰上,看来已视为理所当然了。
“原来你还认得我。”
亏她当时还以为他是什么侠骨柔肠的义士呢,依他刚才攻击她的阵仗来研判。
这男子亦正亦邪,一张俊美的脸孔把他浑身上下如鹰隼的侵略性都隐藏起来了,若哪天惹他发怒,必定令人无从招架。
“从没忘记过。”
昨天意外的相逢。
她一派从容镇定,淑女如此表现,他自然也从善如流,但那并不代表他忘了去年七月三藩市的惊鸿一瞥,不必任何摄影器材。
她的模样一直在自己脑海记忆犹新。
“他们说你有礼,尊重女子?”
言下之意是请他高抬贵手放了她,若他再不放,面对这张魅惑力十足的邪魔脸孔,恐怕反倒是自己想侵犯他了。
“是实话。”
殷邪眼中有笑意,落落大方的接受她的赞美。
“是吗?”
不见得吧,如果殷邪真像流传中那么有绅士风度,那被他压住的她算是个什么?“流言总是夸大其词。”
砂衣子把反驳丢还给他。
“相信他们,是实话。”
他重复了一遍,带笑的眼眸下,擒笑的薄唇缓缓靠近她面颊,“你马上可以印证我对你的尊重。”
热唇擦过她高挺的鼻梁来到她唇上。
“藤真,我可以吻你吗?”
急速心跳冲进她脑门!
这是什么问句?!
“你当然不可以!”
砂衣子僵直了身子,她是对殷邪一见难忘没错,她是想拥有他的吻也没错,但她还没准备好,这太快了。
“不可以吗?”
殷邪笑了笑,伸手盖住她睁得大大的瞳眸,如沐春风的好听嗓音在她耳际飘动,“我似乎尊重过你了,砂衣子!”
尾字刚落,他随即温柔的含住她下唇,轻轻的、怜惜的、像情人般的吸(口允)着她柔软的唇瓣。
就在砂衣子意识到该要动手推开他之际,没有更进一步,没有唇齿交缠,殷邪移开了挡住她眼睛的手,湿润温存的唇也同时离开她的唇。
“社团时间开始了。”
他微微一笑,矫健的起身,顺势将她拉起,还细心的为她拍整裙面,“我们进去吧!”
他走前两步,优雅的拉开一道滑门,眼前豁然开朗,赫然是一间看不见尽头的巨型道场,已有不少社员在里面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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