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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轻纱掩映,两边的檀木架子上,放着数不清的蜡烛,蜡油顺着蜡烛流到烛台边,长短不一。
上首奉着一座牌位,案前供奉着一盏长明灯。
贵妃不饰钗环,一袭素绸衣,纤长的手指拿着蜡烛,一根一根地将灭掉的灯重新点上。
做完这些,她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随即走到案前,抽出三支香。贵妃将三支香点燃,仔细地插进香炉里,随后跪坐在蒲团上。
“阿姐,”贵妃道:“陛下前段时间筹措了一些钱粮,今冬虽寒,然百姓大抵无忧了。”
她想了想,轻轻笑了笑,道:“你选了一个好皇帝,比父皇,皇兄都要好。”
“重明也接回来了,”贵妃道:“他的太子之位很稳妥,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他的地位。”说着,贵妃的神色温和了一些,“他长得同你很像,举止行事也同你一般。唯一不好的就是性子太冷,与陛下总也不亲近。”
“他还有了喜欢的人呢。”贵妃垂下眼睛,“我本来想着,若是他喜欢上了哪家的姑娘,我必定要亲自为他提亲。这姑娘出身高低不重要,长相脾气也只要重明喜欢就好。”
“可他喜欢上了一个男子。”贵妃沉默了很久,“他长大了,管不得了,我说的话总也不听。我叫他不要喜欢郗真,可他偏不听我的,你知道吗?他说他喜欢郗真,情愿为他终生无嗣。”
贵妃的眼中多了些看不清的东西,她凝望着牌位,“阿姐,郗真会毁了他的,郗真一定会毁了他的。”
牌位之后走出来一个人,一瞬间,贵妃又变成了那个高贵端庄的贵妃。
她拱手,端正地在牌位前拜了三拜,随后才站起身,看向来人。
来人是荆苍,或者说,九嶷山前任山主。在郗真拿到争花令成为新任嫡传弟子之前,他叛逃出九嶷山,投入贵妃麾下。也许是为了补偿当年的作壁上观,也许是不愿意留在九嶷山当一座高高在上的石像,荆苍恢复了本名,变成了一个杀手——专为贵妃处理见不得光的事情。
荆苍看着贵妃,“你想杀了郗真。”
“郗真不能留。”贵妃脸上是和谢离如出一辙的冷酷。
“郗真是郗家少主,更是嫡传弟子,他一死,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荆苍想劝贵妃打消这个想法。
贵妃看了眼荆苍,“重明本来就不需要嫡传弟子的辅佐。他在九嶷山学艺十几年,就是为了不受嫡传弟子的掣肘。郗真能做到的事情,重明自己也可以做到。至于郗家,是他自己把儿子送到京城来的,纵有不测,也是他们该想得到的。”
荆苍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贵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郗真的师父,你舍不得对他下手。可是我告诉你,郗真一日不死,重明一日不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了重明。”
“是太子喜欢郗真,难道郗真死了,太子就不喜欢他了吗?”
贵妃抬眼,通身的矜贵,“一个死人罢了,便是再怀念也总会过去。”
“过不去!”荆苍道:“你别忘了,我不仅是郗真的师父,也是谢离的师父!我看着他长大,我比你了解他!”
荆苍目光如炬,“你若杀了郗真,等同杀了谢离。便是谢离没有与郗真一同赴死,也不过行尸走肉一具。”
贵妃沉了脸,“可重明是太子,他不能因为一个男人毁了他父母给他打下来的基业!”
“他是太子,可也是人!”荆苍看着贵妃,几乎痛心疾首,“你是不是高高在上太久了,忘了人都是有感情的。万年公主死后至今,你释然了吗?你怎么不想想,郗真死后,重明是何等的痛苦?你忍心让他痛失所爱痛苦一生吗?”
贵妃一下子愣住了,那双漂亮的眼中倨傲之意淡去,她陷入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冬日的清晨越发冷了,院里山石上的藤蔓都结了一层霜。郗真拢着披风,早起往东宫点卯。路过一重宫门,背风处站着程涟,见郗真过来,程涟忙上前行礼,“郗大人好。”
郗真挑眉,回了个礼,“还未恭贺程大人升职,这半年来连升三品,叫旁人拍马难及啊。”
程涟笑了笑,道:“郗大人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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