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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旁人是谁,呼之欲出。
“这就是你们的建议?建议二字倒是没看出来,不过这一唱一和,唱双簧的本事不错。”刘据轻嗤,面向王信,“盖侯,孤也有个建议,你可要听一听?”
这语气……王信莫名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刘据虽这么问了,却没管他要不要听,只看了刘彻一眼,见他点头直接道:“孤觉得王充耳就很不错。”
刘彻≈ap;王信≈ap;众人:!!!
“王充耳虽非绝色,样貌差了点,好歹也算清秀,勉强还行。即便现在受了伤,落□□弱的毛病。可也正因如此,添了两分娇弱之态,更惹人怜爱不是?”
刘彻:……
王信一张脸已成猪肝色,抽搐着嘴角咬牙道:“太子殿下,充耳是男子。”
“孤知道啊。但天下好男风的人不少,这方面你们应该比孤懂吧。”
王信浑身紧绷,怒气值蹭蹭上涨:“殿下,和亲都是女子,从未有男子。”
“从未有,而今就不能有吗?我大汉以往也未有帝王亲女和亲,你们不是也照样提议了?”
王信:……
刘据一叹:“盖侯可是舍不得?你既舍不得自己儿子,为何要父皇舍自己女儿?莫非你比父皇还高贵。你的儿子是宝,父皇女儿是草?”
这话让王信面色大变:“臣绝无此意。”
刘据点头,没抓住这点不放,“好心”地再度提议:“不如这样吧。盖侯既舍不得儿子,那自己上如何?”
王信:???
什么?你在说什么鬼?是我耳朵坏了吗?
刘据目光扫过去,上下打量王信:“你年纪是大了点,但乌孙昆弥年纪也不小。你俩还挺配的。这世上有人喜欢小鲜肉,也有人喜欢老腊肉,说不定人家昆弥就好你这口呢!”
噗。咳咳咳。
一直憋着的刘彻再忍不住,一口水喷出来,呛得他咳嗽不止,看向刘据的眼神十分微妙,简直一言难尽。
刘据孝顺地上前给他顺背:“父皇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喝个水还能被呛着。”
刘彻嘴角抽搐,瞪他一眼,斥道:“好好说话。小小年纪,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哪里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
刘据耸肩,不以为然,他不过说说,有人还做呢。
但既然父皇这么说了,那他还是正经点吧。毕竟他过来可是要办正事的。
当然他办事的手段也很简单粗暴,取出竹简,直接递给刘彻:“我刚巧得到点东西,父皇看看吧。”
还贴心地给刘彻一一展开。
刘彻只瞄一眼,脸色就变了。
就在京中,对王充耳所为,刘彻不会全然不知,但也未必全然都知。似有些事,太后摆平得快,刘彻不去管不去查,自然就知之不详。
如今一连串看下来才发现,竟有些心惊。
以前只知王充耳混账,却不知他竟这般混账。一卷竹简都写不下,还要两卷。
想到这样的人竟还敢肖想卫长诸邑,再看王信,竟还有脸以受害者姿态觉得不公,刘彻冷意唰唰往外冒,直接卷起竹简砸过去:“你自己看看!”
竹简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碰,落在王信额头,再啪,摔在地上。
王信弯腰拾起,瞬间面色煞白,冷汗涔涔:“殿下,敢问这东西是谁给殿下的,定是污蔑。臣……臣之犬子虽早年确实有些混账,但绝没有如此罄竹难书的罪行。
“而且他所犯之事,臣都已对受害方进行弥补,取得谅解。这些年,犬子改过自新,已经数年不曾犯了。
“此人特意弄出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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