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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殖腔被Alpha的阴茎碰触,方青宜浑身震颤、抵死仰头,带着浓重的哭腔呜咽起来,精液喷射而出,颅内一片空白地抵达了高潮。
他痉挛了十几秒,彻底脱力,如溺水者寻觅浮木,无意识地把闻驭脖子搂紧,蜷缩他怀中畏冷一般发抖。方青宜无助的模样,令闻驭的神情轻轻碎裂一道缝隙。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强行压制住继续占有的念头,缓缓地抽回一点,从生殖腔附近离开,沿着甬道内壁碾蹭一番,拔了出来。
不等方青宜从高潮里缓过劲,他又换了个体位,把Omega放倒在床上,再度顶了进去,以很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啊啊!不、闻驭……停、停下……混蛋!”
方青宜高潮之后,被发情绑架的快感急遽消退,如麻醉剂失去效力,疼痛陡然席卷。闻驭每干他一下,他就觉得自己被劈开一次。
闻驭对他的喊声置若罔闻,只是一声不响、埋头狠干,密集地抽插了数百下,肏得方青宜瘫软如泥,终于勉强找到一个释放点,从方青宜体内抽出,喘着粗气,把精液悉数射在了对方清瘦的小腹上。
闻驭精壮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汗水,紧拧眉头,闷闷喘息一阵,打开床头灯,看向丧失力气,绵软躺在床上的方青宜。
方青宜陷入揉皱的床单里,双腿大敞,私处红肿不堪,白皙的身躯上沾满各色体液,显得淫靡又放荡。
Omega的信息素急速消失,不再浓烈令闻驭感到痛苦。这一次,方青宜的发情来得突兀,退潮也快。
大概是因为被Alpha“插了个够“的缘故。
闻驭注视一丝不挂、满身淤痕的方青宜,脑海里莫名其妙,浮现他穿戴整齐、清冷禁欲的模样。
方青宜用自己修长的手,把白衬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套上笔挺、利落的制服外套与长裤。那么高挑颀长、气质出众,即使作为刚刚工作一年的检察官,站在人群后方,也依然吸引无数侧目。
直到强奸犯肮脏的鲜血,溅满一尘不染的制服。
意象从闻驭脑海里褪去的时候,方青宜错愕的瞳孔映入他眼帘。两人距离极近,温热呼吸交织,他感到彼此的鼻梁几乎碰在一起。
闻驭一顿,手撑床,打住自己的动作。
他在做什么?
他从来没有吻过任何床伴,现在,难道他要亲吻方青宜?
闻驭失神一瞬,翻身下床,赤足踩过地毯,径直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来,方青宜背对他躺在床上,赤裸的躯体没有盖被子,脖颈连着尾椎的骨线无力弯折着,展现脆弱得可以一把折断的姿态。
闻驭默然走到床边,把方青宜一捞,打横抱起。
方青宜的身体没有重心地倒向他,竟疲累得昏睡了。
他睡得很沉,不知道自己被闻驭抱进浴室擦洗身体,还帮他清理了体内残留的精液。安安静静躺在闻驭怀里,任温热水流淌过肌肤,流露醒着时绝不可能有的顺从与乖巧。
浴室里热雾弥漫,闻驭漆黑的眸里似也浮现些许暖意。他把方青宜从浴缸里抱出来,将之放在腿上,拿浴巾仔细给他擦干头发和皮肤的水珠。方青宜的头发里散发洗发液的清香,闻驭把鼻梁贴近,在发丝间吸了吸,无意识又念了一声:“怡怡……”
给方青宜清理完,闻驭拿浴袍裹住他,放回床上。
方青宜的脑袋接触到枕头时转醒了,红通通的眼睛,迷茫地看向闻驭。他的意识在两人的对视里逐渐清明,唇角垮落,二话不说甩了闻驭一耳光。
闻驭毫无防备,被打得偏过头去,牙齿咬到舌尖,尝到腥涩的血气。
他气息陡静,眼底温度荡然无存,冷冷回敬方青宜一眼,正琢磨如何报复这一巴掌,方青宜蜷缩身体,死死捂住肚子,鼻音很重地说:“好疼、疼死了……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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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yi)怡(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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