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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喜说完,又悄声问了句:“娘子,你以后当真不再见崔三郎吗?”
青凝摇摇头,没作声。哪儿能真的不见呢,叶氏今日将她的婚事已摆在了明面上,指不定明日那李远就要登堂入室了。青凝想,她不但要见崔念芝,还想尽快见他一面。
......
第二日一早,青凝便去了清河绣坊,今儿是铺子里清算账目的日子。
吴掌柜见着青凝,笑着扬起账册:“娘子你且看吧,咱们的绣品都按时交付了,货款也一并收了回来,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
青凝将账册核对了一遍,也舒了口气:“铺子里总算有了活钱。”
“最近铺子里生意也好,京中都传开了,都晓得咱们这花样儿好呢。”吴掌柜站起身,替青凝斟了一杯茶水
青凝呷了口茶,点点头:“今日我路过丽锦堂,瞧见丽锦堂旁边的铺子空了,许是原来那家香料铺子关了门。吴掌柜,你去瞧瞧,若是价格合适,把那空铺子给盘下来。”
“娘子盘那铺子作甚?”吴掌柜一愣,脱口问道。
青凝略有些青涩的笑:“我想着,咱们铺子里只接绣活,那主顾们还要自个儿备了布料或成衣送过来,不若咱们也开一家布庄。”
“这法子甚好,只是......”吴掌柜顿了顿,有些忧虑:“为何要开在丽锦堂旁边?要知道这丽锦堂是京中最大的布商,丽锦堂后头的东家乃是东城黄家,也是个不好惹的地头蛇,你开在他旁边......”
吴掌柜没把话说完,可青凝自然明白他的未竟之语,她放软了语调:“吴叔莫担心,你就帮我这一回,先去把那铺子盘下来,放出话去,就说咱们要开布庄。”
青凝既然如此说了,吴掌柜也不好驳斥,只好一脸担忧的沉默下来。
王怀从外头进来续了杯茶,对青凝嘀咕了句:“前头有个自称崔三郎的,守在铺子外面探头探脑的张望,瞧着像是要找东家您。”
青凝赶忙放下茶盏:“王怀,你去回他一句,就说......就说要他快些走吧,你们娘子为了躲他,只得从角门离去了。”
王怀一愣,这就要出去送话,却被青凝叫住了。
青凝微微有些羞涩:“你......你别忘了告诉他,是午后街上的那个角门。”
清河秀坊除了正门,还有两个角门,分别开在午后街与金鱼胡同。
王怀应了一声,这便出去了
青凝又耐着性子喝了几口茶,站起来同吴掌柜告别:“吴叔,我这便回去了。”
她从午后街的角门出来时,果然见崔念芝正在焦急的等待。
青凝同他碰了个面对面,也不待他说话,便垂下脸要走,却被崔念芝拦住了。
崔念芝嗓子有些干涩,朝她拱手:“陆娘子,你.....你因何病了?现下可好了。”
他其实想问她因何不见他,一时却又问不出口了。
青凝捂着帕子低低咳了一声:“不妨事,大夫说是忧思过度,落了点病根罢了”
她说着从发上拔下那枚檀木簪子,递给他:“崔郎君送的檀木簪,还请收回吧。”
崔念芝一时慌了手脚:“这......这是为何?”
明明前些时候,她还送了他绢帕。
青凝睨他一眼,水光盈盈:“郎君跟前有明秀娘子,何故又来招惹我。”
“明秀只是我跟前伺候的婢女,我对她断没有那等心思。”崔念芝来不及细想她因何晓得了明秀,只顾着急头白脸的解释。
青凝攥着那根簪子,眼瞧着要落下泪来:“可我晓得,明秀在郎君身边这许多年,也是积攒下来不少情分的。我同郎君初相识,不过见了几次面,又如何抵得过这许多年的情分。青凝自幼失了父母,无依无靠,只想寻个一心为我的。如此想来,倒同郎君没有缘分了。”
崔念芝一时慌了手脚,忙诅咒发誓:“天地可鉴,我这一颗心里全是陆娘子,若是有半句假话,自当......自当死无全尸。”
青凝伸手掩住他的嘴:“休要说这些胡话,我.....我信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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