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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很年轻,对流行音乐也颇有了解,倒是对他们团很熟悉:“你们出道好久了吧?脸还是老样子,和18、19岁的时候一样。”
“那是他。”向延序朝隔壁楚兆年扬下巴,“我不行,皱纹都要出来了。”
“哪里有,楚老师是不爱笑,脸上没有褶子。您这也不多,就是笑起来才有。”
向延序顿时装作不开心,唉声叹气:“嗐,还是老了。是吧,豆包?”
楚兆年正在化眼线,他感觉笔尖沿着眼尾滑出去,又倒回来,涂了厚厚一层,与平时的妆完全不一样。
“嗯。”他敷衍地哼声。
化妆师赶紧找补:“没有没有哈哈哈,我说错话了!你们都是小鲜肉!”
“不过,你为什么要喊楚老师豆包啊?以前很多粉丝问,你也没解释。”
向延序一笑:“你知道的挺多嘛?”
化妆师手上顿了顿,“我之前混c-pop圈的,多少都知道吧。”
向延序眼妆先化好了,一睁开就拿眼珠子去瞄楚兆年,“为什么喊他豆包啊……”
他盯着对方鲜红的唇色,不由勾起嘴角,片刻笑道:“因为他甜啊。”
唱戏彩排
很多人都觉得“甜”这个字,和楚兆年不搭边。
从出道一路追过来的老粉却清楚,他们家高冷贵气小王子是真的甜过。
楚兆年发育晚,18岁出道,明明已经成年了,可他身高才173,是全团最矮的,夏知春都比他高。
而且那个时候他脸上还有奶膘,软呼呼的,见到的人总是忍不住去掐。
然后他就会装作很凶地发脾气,被家里宠爱的孩子,总是比寻常人家舀娇蛮一些。
“那么爱吃甜,果然是个小孩子。”某天早晨,晨跑过后,向延序给大家带了早餐。许多花里胡哨的包点里,楚兆年唯独挑了个相貌平平的豆沙包。
楚兆年不高兴地瞪他一眼,反驳说:“我是看它最丑才拿的。”
“为什么拿最丑的?”三哥乔嘉益疑惑,这小孩不是最喜欢漂亮好看的东西了么?
“因为我要把好看的让给大家啊,看我够哥们吧!”楚兆年拍拍胸脯,说得深明大义。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爱吃甜。”见小孩那得瑟样,向延序忍不住逗他。
楚兆年环起手臂,继续啃两口包子。甜丝丝的豆沙在嘴里化开,心情一下变好了,懒得跟向延序计较,“切,你爱信不信。”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豆沙包了。”向延序也是犯贱,逗起人来没完没了,当天就被楚兆年单方面绝交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喊着喊着竟习惯了,花名从“豆沙包”化简成“豆包”,楚兆年也渐渐长开,突然蹦到一米八。
但性格还是没有变,可爱娇气,嘴硬心软的。只要笑起来如同春日荡漾,干净纯粹,没有一丝杂质。
“妹宝”这个词原本是同属于他和夏知春的。
如果不是后面,他妈妈出事,也许这份笑容会永久保留下去。
“甜吗?”化妆师看着楚兆年冷若冰霜的侧脸,若有所思。
“别听他胡说。”楚兆年睁开眼,眼线在粉红眼影上落成长长的弧度,眼睛倏地变得格外妩媚。
向延序笑了:“我判断得没错,旦角果真适合你。”
“确实。”化妆老师同感,看着自己笔下惊艳的美人,忍不赞叹:“楚老五官太精致了,有一种雌雄难辨的美。”
闻言,楚兆年蹙了蹙眉。
“你可别说了,你楚老师一会儿要生气的。”向延序打趣说。
化妆师胆子还挺大,坚持自己的想法:“美不止是形容女孩子的呀,男孩可以嘛。”
向延序等她帮自己上好唇色,才接话道:“不是因为美,是因为他不喜欢被人当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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