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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拒绝。
房间里暖色调的灯光不算太明亮,可我还是侧身关掉大灯,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
西装外套随着我的动作落下来了一些,我没管它,后背靠着沙发,用沉默和行动回应了他的问话。
他蹲在我身前,和我一同被笼罩在昏黄而孱弱的光影里面,侧脸镀上浅淡柔和的金边,眼睫上也覆着温润的光点。
面对他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林渡舟大概没想到我会默认,轻笑一声,将冒着热气的毛巾在我膝盖上铺好,沉声道:“你好像教过我,表达亲密不应该问,应该用行动……倒也算以身作则。”
纤长漂亮的手指从西装外套钻进去,在里面摸索,勾住了我的腰带,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蝴蝶结。
“是这样吗,”
林渡舟神色如常,仍旧是平日里的整肃与冷峻,看不出一丝波澜,指尖却已经拨开云雾,若即若离地到了最隐秘之处,话语里两分讽刺没淡下去,“师哥?”
我心底难耐,浑身都升腾起了燥热,抿着唇一言不发,在他指尖的触碰中还是没忍住,齿间泄出朦胧的低吟。
林渡舟索性已经半跪在我身前,被雨润湿的发梢还没干透,半边肩膀的衬衫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肩颈和胸膛的轮廓。
此时的我一定也是狼狈的,像丛林深处饥渴的鹿,心甘情愿被狼衔住脖颈,在他的动作中被轻松地操控。
空气中散出浅淡的腥味,和林渡舟身上沉静又强势的雨后森林相撞。
我抑制不住渐渐急促的呼吸,我知道我也疯了,明知眼前的人捉摸不透,却还是把自己交付给他。
指尖游动,林渡舟的左手向上探,钻进了我的上衣,发烫的手掌按在我的胸前腹上,冰凉的腕表也被捂出暖意。
如果生命只此一回,如果未知的命运之中我们渺小似蝼蚁,为什么我们要仰望皓远的星辰,去寻求遥遥的真理,为什么要冥思苦想不一定会到来的未来,而辜负应当纵情沉沦的良宵。
隔着上衣的布料,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在他另一只手的翻覆之中喘息不断。
手指顺着他的手臂游走,钻进了他湿润的衬衫袖口。
大雨倾泻,衣物摩挲的窸窣声音被湮没在狂吼叫嚣的漫天雨点里。
一场雨下得世界都要颠倒,引人暗暗发狂,在最清醒的时刻中堕落,在最疏离的关系里沉迷。
林渡舟单膝跪在我身前,一个英挺的、神圣的、庄严的姿势。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梦到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
我仰着头,汗珠已经打湿鬓角细碎的头发,“雷雨天……做爱。”
他的面孔看不出一丝波澜,如果不是隐匿在西装外套下那双正做着淫靡事的手,看起来好像是在问诊、在镜头前说话,不露一丝破绽。
外面的雷还在嘶吼。
“这样,”
林渡舟恍然大悟一般,背对着窗外刹那间的闪电,语气平静,“和谁?”
“你说呢?”
我在他的忽而用力的动作中皱了下眉头,膝盖上的毛巾落下来,“你希望是谁?”
林渡舟勾起唇角一笑,怎么看这抹笑容都不像是纯洁善意的。
他抬眸看向我,微微眯了下眼,深邃的瞳孔像能穿透一切不见光的心思,“在咨询室和镜头之外,我是不问诊的。
你抱着猫来,没打算进医院吧。”
我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可耻的默认。
“是你来找我的,”
林渡舟叫我的时候,刻意加重了声音,听起来一字一顿,“师哥。”
沉溺是理智缴械投降、冷静丢盔弃甲,分离六年的时光里,我埋藏在深处的隐秘的爱,终于弃暗投明。
我没能按捺住错落的呼吸,攥着他袖口的指尖一阵颤抖。
林渡舟停下了动作,在西装底下又重新帮我系好腰带。
随即利落地起身,抓起我身前的外套,将手上大片的晶莹擦干净,走进洗手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小朋友暗中观察了好一阵,见林渡舟走了才碎步跑到我跟前,跃上沙发,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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