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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戳到李玄晏的痛处,他泛着红色的丹凤眼,盛怒地一瞪。
假若手中有一张桐木长弓……他会毫不犹豫地拉开弓弦,抬手奉上一支快箭,直指山贼头子的脑袋!
可他手上什么也没有。
不仅如此,他的面容脏污、长发纠结,毫无平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只能被山贼按在地上欺侮。
不仅如此,将他这糟糕的一切收尽眼底的,正是……他的女孩。
而“他的女孩”
秦鉴澜正死死地盯着地面,底下繁忙地穿行着的十几号山匪,突然都退向两旁,给来人避出一条大道来,直抵木桩之下。
一男一女,一路被身后人推推搡搡着,和一个满面横肉的山贼一起,身影从人群中闪了出来。
秦鉴澜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了嘴。
“眼熟么?”
师爷在她对面冷笑道,“掌柜的,店小二!”
孙三娘套在一身烂了好几道口子的灰色布衣里,山贼往她背上用力一推,她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扑到木桩底下,抱着路旁的石头,放开嗓子大哭道:“师爷——我姐弟俩忠心跟着涿山寨,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师爷——”
“废话连篇!”
师爷厌恶地拧起花白的眉毛,缓缓摇了摇头,“若不是你二人留客,小三儿如何会被这毒妇害死?”
“我害死?”
秦鉴澜回过神来,“我什么时候害死了那个假扮的狗官?难道不是你要害我?”
李玄晏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皱着眉一言不发,只是密切关注着秦鉴澜和谷底的动向,生怕局势突变。
“与你多说无益,”
师爷盯着木桩上呼吸低了下去的莫德勒图,重又恢复了淡漠的神色,将双手举至胸前,拍掌道,“行礼!”
谷底的小贼,高呼一声得令,弯腰拾起两根鼓槌,砰砰砰地,砸响了巨大的兽皮鼓。
山谷间回荡着沉雄浑厚的节拍,似恶兽撕咬。
李玄晏的脑海深处,回荡起相同的鼓声。
他的兵士纷纷栽下马背,一个个倒在身前。
袁秉文一把丢下官旗,大叫道“不好!
中了他们的埋伏之计!”
就拉出了长刀,劈砍着从两旁的密林中射向他们的箭雨。
尔后竟然有鼓声,如是涿山寨冲锋的阵前号子。
头顶残阳血影,红得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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