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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鲤气急,眼圈又红了:“可是你都让我……那个过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所以啊,你这不是自己也清楚吗。”许少卿接话很顺,“舔都舔过了,一次还是几次有什么差别?是你自己想不开。不想走就过来给我口,快点。”
“……”
想到许在医院那个斯文有礼,举止得体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是个这么恶劣淫贱的狗东西。
所以,安鲤想,有钱人是不能用外表来衡量本质的,他们都太擅长把烂芯子的朽木装扮得像圣诞树一样漂亮。
“你他妈的……想什么呢,又溜号了是吗?操。”许少卿有点恼火,强行拉住他的手臂让他跪过来,“你这个老鸭子的用户体验还真是差得没法说。”
安鲤愤愤地瞪着许少卿。
“你就不怕我再咬你。”
“你咬我之前最好想清楚,”许少卿哼了一声,是一种蔑视的声音,却又像无伤大雅的玩笑:“你是来挣钱的,还是来惹官司的。”
“……”
我是来挣钱的。
这句话让安鲤清醒了一点。
许少卿快速撸动着满满一握的肉棒:“快点。过来。”
安鲤用力咬着嘴唇,看着那玩意儿,脸色更白了。
先不提精神层面上的事。就说这个大地瓜,这他妈怎么塞得进去。他要是像干屁股那么顶我的嘴巴,会从后脑勺穿出去吧。
许少卿前面已经流出了不少水,都撸出了水声。他骂道:“他妈的,你是个弱智还是什么,老发什么呆呢?我都要自己撸出来了。今天你是来打酱油的吗。”
“……”
安鲤终于还是认了。算了吧,留着个连饭也吃不起的干净嘴,又顶个蛋用。
况且也已经不干净了。
他跪起身,又闭着眼睛趴下去,皱着眉张嘴含住了许少卿鸡蛋一样的龟头。他狠狠抓着腿,把呕吐的反应压下去了。许少卿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把手指插进安鲤柔软的头发里,不轻不重地揉着。
“你也是男人,知道怎么舔舒服吧。努力点。”
安鲤犹豫了一下,吸住龟头,用舌尖在冠状沟一圈圈轻扫。
许少卿突然扬起头,身体不动了,喘得很小声。
突然的安静让安鲤不禁抬眼看他的脸。许的唇形很清晰,下唇饱满,上唇偏薄,唇峰是个明显的M字。这令他正经起来时显得精明又理智,可是做爱的时候嘴巴通红,微张着,欲求不满之极,就像是永远陷在发情期中无法自拔的野猫。
现在这只猫眯着眼睛,眼神失焦,轻咬着下唇,显得那个M字更翘了,身体轻轻晃动着,像是个骑乘位主动被操得很舒服的女人。
也许是因为性向原因,而且自己现在没被许少卿折磨操痛,安鲤看这个唇形精致漂亮的男人脆弱又迷乱的样子,第一反应是他看上去被干得很爽。
虽然被干的其实是他自己的嘴。
“已经吃过男人的鸡巴了,舔一次还是两次都没差别了吧”。
没错。
我是来挣钱的。
他又含得深了点,用口腔夹着龟头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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