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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继续。”许少卿却没跟他计较,只是催促他——虽然刚才还在说少一个字都不行。
安鲤:“老公好舒服……唔!”
许:“呼……”
“……”
等了很久安鲤都没说下去。
“我爱你。”许少卿看着他说。
许:“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这有什么难说的。你又不是说这句话的处,有那么宝贵吗。”
他越靠越近,鼻尖蹭着安鲤的脸颊,认真教学。每用肉棒在他身体里面戳一下,就说一次。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许少卿配合着下身的动作不断重复那词。他的嗓子越来越暗哑了,眼睛里的冷静也要破开了。
安鲤:“我……”
他的小腹开始收紧,涌起来的快乐让他忍不住轻声哼哼。他大概要到了。
可能是再次被吊桥效应了:他有点分不清要把自己送上去的是许下面的那根粗家伙还是这句话……
或者它们本身就是一回事儿。它们都是许少卿。
安鲤觉得这里的气氛已经怪到极限了。同性的炮友关系,与自己性向决裂得彻底的性欲,一个认真执着地教他说“我爱你”的男人。雾气昭昭之中这些怪东西都似是而非地扭曲了,比简单的非黑即白还让人神志不清得发疯。
“我爱你,我爱你……说啊……最后一句……说完就……说完啊!”许少卿竟然又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又开始慢悠悠地蹭,虽然看起来他自己也已经憋得想要发火了。
“……”
再次没上去就回落,让安鲤很痛苦,他扭动着屁股想吸紧许少卿的肉棒不让他消极怠工,可是主动权不在他手里。
他皱着眉头,有点委屈。
安鲤又意识到一件事:作为一个男人,他和之前最大的区别,就是原来的高潮时刻掌握在他自己手里,现在都是许少卿给的了。
“我……”可是他还是说不出口。他想,如果现在是去年秋天那时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可以连着说十次一百次我爱你都没事儿。他肯定可以。
许少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放弃了。没再说什么,贴紧安鲤的身体,抱着他的后背,开始深入用力地做。
“算了。射吧。”他说。
安鲤被怀抱着,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愧疚。很明显,如果他在射之前不重复出那句话,那他就是今晚的气氛破坏者。
但他其实没有那个意愿。今天这狗东西心态崩一晚上了,还说自己焦虑。安鲤并不想火上浇油。
“少卿……”
他的头脑里已经开始星星点点地闪起快乐的小光斑了。当它们连成片的时候,就要到顶了。
好吧。他叹口气两眼一闭就说了:“我,我也爱你。”
许:“……”
安鲤:“……”
许:“……”
安鲤:“……”
许:“……”
安鲤:“……我说错了。我重说。我爱你。别停,快点动。”
许少卿就停止发呆,低下头,听话地动起来。不过他动得很不走心,好像在帮自己的地瓜抽离灵魂,身体在动,地瓜却在偷懒。根本不能给人解痒,就这样许还是越动越慢,终于停下了。
安鲤:“……”
他这位不必要的时候是个猛一必要的时候随机早泄的炮友的地瓜在他身体里一跳一跳地搏动,又提前那个了。
安鲤好难受。他用不成器的眼神看了许一眼,许就忍住了高潮的快感,表情变得窘迫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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