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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致斜狠了心,即是不为我所有的,那边要除去。
眯着危险的双眸,手中银抢一寒,便向卫青袭来。
“叮~~”
的一声,伊致斜手中的银抢硬生生的被一支白色羽箭打的偏移了三分,“噌~~”
的没入地下三分。
卫青一见正是好时机,随即抬起天子剑,趁着那人还在一手拉着银抢之际,朝着伊致斜的咽喉部位“嚯”
的一下子腾空而起,手中的天子剑跟是举剑便刺,伊致斜干脆弃了银抢,一拉马缰,硬生生的退了三步,健马嘶鸣了一声,烦躁的踏了两步才安稳了下来。
卫青趁机一个翻身,脸马镫都未踩便又跨回了汗血马背之上。
霍去病远远的就向着卫青冲了过来,看到卫青如此狼狈,不禁心念一动,隐隐的抽痛着“舅舅~~”
这是霍去病第二次见到卫青受伤,更是第一次看到卫青如此不要么的在战场上厮杀,他得了消息便立马带人赶了过来,却还是见到卫青伤成如此。
“去病,你怎来了?你这是违反将令。”
卫青退到与霍去病并肩,“什么将令?皇上又没有不允许我带兵来助舅舅。”
霍去病就知道卫青回这般说,早就想好了借口,那人就是这般,死板的很。
一挑眉,看着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伊致斜“我认得你。”
“噢?让我猜猜,你就是那晚那个小屁孩吧,长的倒是快,不过,今个本王玩够了。”
伊致斜与卫青打斗之间观察着战况,自己本就是远来奔袭,人马本就不多,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之上,方才被卫青那番一搅合已是乱了阵脚,若是方才到还有可能与卫青一战,只是突然带了兵前来支援的霍去病,少说也有两千余人,个个如狼似虎,与自己手下已经战的疲累的将士比起来,胜算不大,“撤~~”
一甩银抢,双腿一夹马腹,肩头的血液早已凝固,或许还沾染上了卫青的,扯着马缰调转了马头高声唤道。
那些个匈奴将士得令便匆匆的撤了,且战且退,霍去病欲追上去,却被卫青一把拉了住“穷寇莫追,现在匈奴人撤了兵,那淮南王便少了帮手,我们赶紧回去,皇上还需要我们的支援。”
“是,舅舅。”
……
待卫青跟霍去病带着胜利的消息归来,长安的战事正如火如荼,两边表面上势均力敌,实则淮南王迟迟不见匈奴大军来相,早就有了底。
“迁儿啊,匈奴人看来是没指望了,我们从淮南一路攻来,眼看着到了长安,离那王位只有一步之遥,但若我们这仗输了,只有死路一条,你可怪父王?”
刘安立在远处的高石之上,远远的看着不远处的烽火。
刘迁立在那人的身后,看着刘安稍有些佝偻了的身形“父王,儿臣不悔,也不怪父王,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大不了就死在战场之上。”
“报,主上,匈奴人撤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果然是撤了,这些个匈奴人也太不讲信用了吧,刘迁虽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为免还是愤懑了一番。
“是卫青,率领了三千轻骑,击退了匈奴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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