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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漂亮的脊背,清瘦但并不嶙峋,肩胛下面弓起了很好看的窝,让人情不自禁会萌发出揉碎它、搓弄它的冲动。
亓深雪还在他颈侧无意识地蹭了蹭,鼻息贴在耳根底下,呼吸甜腻,搂着人的姿势,像是撒娇。
卫骞脑海里又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好像与眼前的场景有似曾相识之处。
他舔了下炽热发干的唇角,按住亓深雪的腰身,哑声道:“别动。”
怀里的少年果然不动了。
卫骞克制地不去看他的身体,慢慢俯身,把人放回到床上,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少年毫无防备,软绵绵被他摆弄了一会,浑不知事地继续睡了。
可他刚一起身,一个像是巾帕的织物就从少年的枕头旁边掉了下来,卫骞捡起那“巾帕”时随手翻开一看,立即冒犯了似的团了起来,稍等了片刻,又忍不住打开瞄了一眼。
……是张男子行乐图。
绣技精湛,连隐秘短曲的毛发都纤毫毕现。
亓深雪竟然会看这种东西。
也不是说亓深雪不能看,只是小外甥那么乖软,干净得像冰雪一样,卫骞觉得他在很多方面都是懵懂的,实在想象不出他看这种图的场景。而且姿势还这么……是在马背上。
难道是因为之前答应他去行猎?
卫骞神色就复杂了起来。
几息之后,卫骞平定下心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把这张绢图物归原主,重新放回枕头下面,而后恍惚着回到外间的桌旁坐下。
看少年形态,应当是睡糊涂了,而将他当做了梦里的那个人。在梦里,两人举止亲密,那个人甚至还经常“欺负”少年。
可卫骞耳朵又没有毛病,刚才亓深雪叫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叫的清清楚楚,还叫了“舅舅”,不可能听错。
所以,难道亓深雪梦里的那个人是……
卫骞猛地甩了甩脑袋,又冷静地想一想。亓深雪跟他那个青梅竹马周少爷亲口说过,喜欢的是文雅翩翩、才貌双全的年少贵公子,怎么看都和自己不沾边,万一是个误会。
那又怎么解释刚才那个……吻。
内外间之间有屏风相隔,能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睡着个人,但看不真切。可卫骞一闻到房间里四处溢散的药味,就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一幕。
——亓深雪搂着自己的手,紧紧缠抱着自己的身躯,印在嘴角的温度,都在脑海里反复回演。
这感觉不太好形容,像是一些源自欲望的原始冲动一直叫嚣。他一面觉得自己年长他这么多,不应该如此下作地想这种事;一面又像是被邪魔引诱般,眼睛一直盯着屏风,想看个究竟。
床上的人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卫骞有点担心他再把被子踹掉,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借着昏黄烛光扫了一眼,见亓深雪果然一条腿伸出来了,压在了被子上。
少年颊边渗出了薄汗,眼下也飞着淡红,睡熟了唇瓣微微启开一线,看上去弹软好欺……实在是太乖了。
他将露在外面的腿遮回被子里,然后在床边站定了一会,无声无息地伸手,手指轻轻揩了下少年汗湿的额头,又顺着秀气挺立的鼻梁滑到唇峰,指腹忍不住按了按,果然比想象中还要软。
就是这样软的一双唇,刚才给了自己一个药香味的吻。
亓深雪究竟在梦里看见了什么,才会让他做出这种举动,难道是在马背上和自己……突然窗缝咣啷一响,一只黑黢黢的小东西翻了进来,他猛地回过神来,赶紧将这念头压了下去。
低头一看,是那只虎斑小猫,可能是才在外面疯玩回来,凑近了闻了闻他的气味,才用小脑袋在他小腿蹭了蹭。小猫还要叫两声招呼熟人,卫骞怕它叫醒了亓深雪,匆忙吹灭了蜡烛,抱起小东西慌不择路地离开了小院。
从溯雪院出来后,卫骞心里乱哄哄的,脚步都急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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