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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也是黑的?”涂白棠问。
罗贝点头。
“那是乌鸦吧,”涂白棠有点疑惑,“这东西能养吗?”
罗贝心想,对哦,应该是乌鸦。
在他印象中,那是一种非常聪明的鸟类,但好像很少有人饲养。
“你确定吗?”涂白棠问,“我知道那个女孩,没听说过她病房里有什么特别的。”
罗贝开始胡思乱想。
会不会女孩的乌鸦平时都在外面飞,偶尔进来陪她玩一会儿,恰好被自己看见了。
所以严格来说,那也不是她在医院饲养的宠物,并不碍事。
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涂白棠,涂白棠思忖过后问他:“你确定那是真的乌鸦?会不会只是一个玩偶什么的。”
罗贝点头:确定呀。虽然一直站在她的肩膀上,但还是动了几下的。
涂白棠摸了摸下巴,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除了乌鸦,你还有没有见过什么别的奇怪的东西?”
那可太多了。
比如现在,涂白棠胸口的兔子别针正逼逼叨叨的。
但把这个说出来,一定会显得自己很奇怪吧?罗贝终归还有些起码的常识,很怕被盖章脑袋不正常。
涂白棠又说:“我记得你前阵子说,你隔壁床的阿婆身上蒙着黑漆漆的雾。”
罗贝点头,同时补充:是她病床的那一整片区域看起来都黑黑的。但后来又好了。
“她搬走以后好的?”涂白棠问。
罗贝再次点头的同时,心中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不安地抿住了嘴唇。
涂白棠又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罗贝斟酌了会儿,试探着告诉他:谌早会发光。
涂白棠微微睁大眼睛:“发光?”
罗贝点头:他整个人都闪闪亮的,看起来特别耀眼!
“这样啊……”涂白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那我看起来有什么特别的吗?”
罗贝笑了,高兴地打字:你在开花!
此时此刻,涂白棠的周身依旧一朵一朵地开着花,整片空气都散发着浪漫的气息。
“……什么?”涂白棠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
罗贝想了想,起身挪着找来了纸笔,回来后当着涂白棠的面开始作画。
他没有受过专门的绘画训练,好在此刻想要传达的画面简单易懂。
画面中心是可爱的兔子,兔子身旁飘满了小花花。
作画完毕,罗贝摆出一个“请您欣赏”的姿势。
涂白棠拿起纸,哭笑不得:“你是认真的?”
罗贝有点儿忐忑,问他:你觉得我很奇怪吗?
涂白棠歪着头盯着那幅画看了会儿,把它放在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奇怪这个词不太合适。我觉得你很……特别。”
罗贝告诉他:你也很特别!
见涂白棠把画放在键盘上,他问道:你今天不需要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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