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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正中季怀真这浪货的下怀,就喜欢玩野的。
一入夜便缠着燕迟跟他斗嘴,一路缠到**去,精疲力尽后一觉睡到天亮。
而且有一怪事,燕迟在**不喜欢跟季怀真亲嘴儿了,四目相对间,每每气氛到时,这小子又不知犯什么轴,把头往旁边一扭,眼不见心不烦。
嘴不亲,但事儿还是要搞,季怀真心想:只要办事儿时合得来,管他娘的亲不亲嘴,不亲正好!
不亲拉倒!
一日早晨,两个姓路的道士做完早课,正睡眼惺忪地往外走,只听烧饼指着季怀真那屋的门喊道:“小佳师兄,看,门上钉着把飞刀!”
季怀真一听,从屋中快步走出。
只见那飞刀钉着张工笔小像,拔下一看,画的是依然是季晚侠抱着阿全的母子画像。
与原先那张比,画中的季晚侠着冬装,除衣裳上的绣样不同外,发髻也有所变化,所佩的步摇换成了绒布珠花。
只有季怀真才懂这画中细节变化的意思。
他先前吩咐白雪调来的一千亲卫已抵达苍梧山脚下,随时听候他的调遣。
路小佳鬼鬼祟祟凑上去,期待道:“可是白雪姑娘?”
季怀真睨他一眼,红口白牙一露,正要对路小佳冷嘲热讽,院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巧敏神色匆匆,急步跨入,竟是招呼都来不及打。
路小佳一怔:“怎么了这是?”
眼看巧敏往燕迟屋里一进,把门给关上了,季怀真若有所思道:“谁知道呢。”
不多时,燕迟便整装待发,跟在巧敏后面,二人往马厩走。
季怀真随口道:“不吃早饭了?”
燕迟一口夷戎话不停,声调粗犷晦涩,和巧敏旁若无人地小声快速交流,百忙之中只来得及冲季怀真摇了下头,便伸出手去解拴马的绳索。
巧敏突然道:“殿下小心!”
只见迎面飞来把短刀,正正好扎在拴马的木桩上,再偏几寸,就要扎到燕迟的手。
燕迟一惊,回头看着飞刀飞来方向,季怀真正收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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