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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包厢里,几个男人刚结束情事,神情魇足,各个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抽烟,默默回味刚才的感觉,裤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衣服只是披在身上,有的甚至光着膀子,露着精瘦的上身。
“房间里面没套了。”任旻杭吐出口烟,淡淡提醒。
“去拿呗。”陈蓬辛吸了口烟,闻言嬉笑着说。
“我去拿吧。”尤屿然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参加这场性事当中的,身上穿戴整齐,“顺便去看看刘馨芙她们,让她们别说出去。”
“……尤哥。”简宴来还是开口了,“给白芨拿点吃的。”
“嗯。”
“尤爹~”陈蓬辛说,“多拿点套啊。”
“……你们真够可以的。”尤屿然推开门走了。
————
白芨是被热醒的,那股蚀骨的痒意再度袭来,她难耐的哭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她颓然的躺下去,抓着床单默默掉眼泪,觉得自己肯定得了绝症,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阿宴哥哥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她因为那杯酒得病了!
但还好他没有喝,可,她没钱治病啊,也没人……哥哥?
阿礼哥哥会救我吗?
她边哭边爬起来,想下床去找阿礼哥哥,推开门却发现这里还是那个包厢,白芨愣了下,他们都在这里。
“白芨?”
简宴来最先反应过来,刚要动作却被离她最近的陈蓬辛抢先,他笑眯眯的去抱她,“哎呀,小白宝贝儿怎么没穿鞋啊,来,蓬辛哥哥带你去沙发上啊。”
高大的身躯缓缓靠近,白芨不由后退一步,大大的杏眸充满恐惧,陈蓬辛长相偏阳刚之气,身上的肌肉鼓起,胸肌饱满,五官俊朗,但隐隐透露出戾气,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模样,白芨这种看脸下菜碟的,看见他就害怕。
“嗯?”陈蓬辛强硬的把她抱起来,感觉到她直打哆嗦,心里不悦,同时也很是不解,“我很吓人吗?怎么这么怕。”
沉浅凝没穿上衣,只穿了件宽松的裤子,白金色的头发微湿,他胳膊搭在沙发上慵懒的坐着看白芨,闻言笑了,“你他妈心里没点逼数啊。”
“你还说我,我们几个也就我还有点良心了,就是长的凶点么,你们这群小白脸比我还阴。”陈蓬辛哼笑。
偏偏白芨的审美就喜欢长的漂亮的,她一被陈蓬辛松开就往沉浅凝那边爬,咬着唇瓣要哭不哭的躲进他怀里颤抖,“哥哥,沉哥哥……”
陈蓬辛见状郁闷了,有人欢喜有人忧呐,沉浅凝倒是开心了,“原来还记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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