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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人仰马翻之后,谷雨坐着软轿回到小跨院,太医跑得一头汗,急匆匆前来诊治。
除去受到惊吓,坠马时谷雨选了松软之地,看上去唬人,实则未曾伤到筋骨。只大腿内侧被刮伤,手掌也被缰绳磨出血。
太医碍于礼数只能问诊,留下伤药膏纱布,交代谷雨如何养伤后,请安告退。
粗使婆子陈氏伺候谷雨前去更换过衣衫,替她大腿手掌都抹好药膏,再裹上伤布。
正屋中,胤禛面色阴沉坐在上首,常明等人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究竟是如何当差的?”胤禛目光停在常明身上,声音不高不低问道。
常明顿时觉着如芒在背,浑身冷汗津津。想到苏培盛都被打了板子,他不敢辩解,哆嗦着道:“回爷的话,都是奴才的疏忽,未能教好姑娘,奴才有罪,请爷责罚。”
胤禛怒不可遏,最恨这些狗东西平时当差不上心,惹出祸事来,杀了他们也于事无补。
“责罚,你有几个脑袋可砍!”胤禛将手上茶盅一扔,茶盖坠地摔得粉碎。
谷雨搭着粗使婆子的手从净房出来,听到正屋清脆的碎裂声,惊得一抖。
常明将头磕得咚咚响,谷雨听到闷沉声,紧张得脸色惨白。她又开始感到呼吸困难,抬手抓开衣襟大口喘息。
究竟是如何从马上摔下,她自己清清楚楚。明明是看到他来,下意识感到惊慌,与常明毫无关系。
谷雨再也听不下去,放开粗使婆子的手颤悠着走出屋,跪在地上道:“爷,此事与常管事无关,是奴婢不小心......”
她的动作太快,胤禛尚未回过神,就看到她跪了下来。盯着她裹着布巾的手,几乎差点没冲上去,把她直接提溜起来。
“起来!”胤禛憋着气,扬声打断了谷雨的话。
她老实巴交,时常被人明里暗里欺负,若非他看到,她早就小命不保,这时还不顾自己的伤替人求情!
谷雨不敢违令,强忍着腿上的疼站了起来。
胤禛看到她疼得都眼眶泛泪,却一声不吭,那股气,发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滚下去!”胤禛怒叱道。
常明连着磕头谢恩,劫后余生,手脚都发软,几乎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谷雨也随着他们磕头谢恩告退,胤禛咬紧牙,死死盯着她,道:“你站住!”
谷雨低着头,不知胤禛叫的是谁,抬头四看,屋中只剩下她与胤禛,连忙垂首肃立。
胤禛盯着她的腿,终是憋着气,道:“坐吧。”
谷雨应是,她不敢坐下首或者椅子,只在靠墙的矮凳上,敛膝坐了凳边。
所幸这般坐,于伤处无碍,她双手搭在膝盖上,暗自松了半口气。
“哼!”胤禛气恼不已,道:“你就那般急着骑马?太阳大,你一个姑娘家,也不怕晒得跟炭一样黢黑!”
“是,奴婢有错......”谷雨想都不想,垂首连着请罪。被胤禛一下打断了。
不知为何,胤禛听到她的请罪就火冒三丈,怒喝道:“你闭嘴!”
谷雨禁不住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头都快低到地里去。
胤禛见她蜷缩成小小一团,顿了顿,声音不由自主缓和下来:“若你真喜欢骑,在草原上去跑马,就算骑术不好,从马上摔下来,地上草厚,也摔不着。如今可好,后日就要出发,你受了伤,再也无法前去。”
谷雨想去草原骑马,但比起随行伺候,她巴不得能留在京城。
不得胤禛允许,谷雨不敢出声,只静静听训。
“本来还想教你写字,看你那双爪子,如今那还能握笔。”
胤禛斜撇着谷雨的双手,越说越烦闷,“罢了罢了,你先认书上的字,写字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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