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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给敏郎敷了药,绑了纱布,才走出药阁就被谢遥知挡了去路。
谢遥知正经的时候,身上有几分江湖人漫不经心的杀意。紫衣想着自己已经完成了玉流的请求,便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退下了。
两人身量差不多高,谢遥知将敏郎抵在墙边,拿扇子挑着他的下巴,极为苛刻地打量这张能留在玉流身边的脸。
年岁小,玉面未长开,那双扬起的桃花眼里还未有情。但他懂,这种长相的人,看着就是会勾人的祸水!
以前的宋繁声,就是这样的。
谢遥知极度不虞。
果然,玉流能狠心杀了他,却还是忘不了他。他就猜到她那种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占有欲迟早会出事。
“哼!”谢遥知收起玉扇,睨他,“说,叫什么?”
“敏。”
“敏?”谢遥知眯着他的狐狸眼,评价道,“怪名字。”
“不怪,爷爷给我取的。”
敏郎不怵他,幽深的目光越过谢遥知的肩,望向藏在半山的阁楼。
他弯着眼睛,轻轻道:“只是爷爷不识字,选了个好字却只会读半边。”
扯头花
◎“我能当替身留在她身边,那你呢”◎
“你是在挑衅我吗?”
谢遥知也不要玉扇了,直接上手揪住敏郎的衣襟:“谁派你来的,接近玉流有什么目的,说!”
敏郎身后是墙,他退不得,后背撞上去,沉闷的一声。谢遥知不留情,用力擒着他,敏郎脚跟离地,被迫仰着面:“我、我是崇州人,柳太守收留我,让、让我来伺候大人。”
一双无辜至极的眼睛,一张纯善至极的脸庞,谢遥知若是女子都快信了,冷哼几声:“胡说八道,玉流什么人,要你这样来路不明的小郎君伺候?”
谢遥知攥紧的力气大了些,勒着喉咙。脖颈间传来隐隐的刺痛,敏郎知道那道伤口又快要裂开了。
出血会很麻烦,他有些烦,不仅脸白了几分,呼吸的不畅更让他着急起来:“咳咳,我只是个崇江边跟爷爷相依为命的小百姓,公子为何要这般诋毁我?”
诋毁你?谢遥知气笑了:“你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什么读半边的敏郎,什么勾人的故人长相,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敏郎还在竭力地吸气,混沌的脑子让他猜不透谢遥知的敌意从何而来,而这要他命的姿势却让他想起了昨夜的玉流。或许也是他犯错了,他想了想,自省道:“是、是因为我可以进大人的屋吗?”
“什、么!你还敢进她的屋!”
一句一句的雷蹦出来,谢遥知要气炸了,这不要脸的狗东西,到底对玉流做了什么!谢遥知不知玉流留着他的用意,不过,她既然不杀,他来!空着的手别在扇柄处,他的这把融金铁扇可不是只用来保命的。
玉公子泄了几分实打实的狠,谢遥知低声威胁道:“我和玉流年少相识,算是青梅竹马,我杀了你,她定不会怪罪于我。”
“啊?”死到临头了敏郎似乎还没发觉,他只抓到了关键的字眼,摇着脑袋开始消化谢遥知的话,消化完了眼睛一亮,“谢公子既然和大人少年时就认识,能不能告诉我大人的喜好?我既然要伺候大人,就要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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