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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那个小鸟脑袋直来直去的,怎么可能会吃你这种做作的套路,还得靠我自己。我嘛,自有安排,”秦辜幸嫌弃又忧虑,“你有这闲心关心我不如想想身份暴露了之后怎么办。到时候可是两方追杀,不说远的,就说玉流,她不会一剑一剑地撕了你?”
“一定会。”他都可以想象玉流知道真相后无声暴怒的神情。
敏郎宠溺地笑了笑:“我会想办法让她舍不得的。”青梅竹马就是这样,她有什么想伪装想藏起来的秘密和弱点,他都知道。
“咦,死变态,”秦辜幸打了个寒颤,摸着手臂搓了搓,突然想到了自己,“等等,这可不是在太守府,你就不怕她先有所察觉,然后杀光了我这地盘?”
“嗯,”敏郎的确有这个预想,“你演一下。”
“你——”
秦辜幸还真以为他有为他着想呢,结果得来这么一句,丝丝无语后,他笑睃戏谑:“宋繁声,你可真够有病的。”
事后药
◎“还想有下次”◎
“大人说话要算数,”敏郎语气轻快了点,人也高兴了些,“那我,我先穿衣衫吧。”
嘴上是这么说的,抓着被子边缘的手却不肯松,人也坐着不动,眼睛不时地往玉流身上瞥。
玉流最初以为她脸上沾上了什么,指尖摸了摸,什么都没有。
被瞥了个数次,玉流抬眼,与他慌张错开的眼神擦过,嘴边啧了声。气定神闲地起身,道:“我出去等你。”
“谢谢大人。”方才说出的负责之论花了他大半辈子的勇气,这时候人回过味来,又变成了害羞的小郎君。
敏郎红着脸不敢看她,只敢低头看自己,悠悠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自己被咬出齿痕的手指上。
痕迹有深有浅,一圈圈的,卡着骨节。最深的地方破了皮,是玉流那颗最尖利的虎牙。他没忍住,用拇指摩挲着出血的地方,泛起细细的疼痛。都说十指连心,他的心海似乎也荡漾起微微的波纹。
刹那间,最后一次撤离时的那笔荒唐行事浮上眼眸,潮湿的热气涌上脸颊,敏郎喉头滚动,短促地叫了出来:“呀,我……”
玉流正好推开门,听见喊声,回头:“我都答应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不不不,不是,呃……”敏郎本是伸手否认,挥了几下发觉那痕迹太过明显,立即收了回去,小心地缩着指头,“不……”
舌尖卷着,在口腔里打转,转着转着不知舔到了哪里,耳尖动了动,眼底的红眨眼就漫至眼尾。紧握被子的指骨泛白,弓起身子,慢慢抱紧了被褥。
他这样子,有点像蚕茧,玉流猜不出他作茧的缘由,敲着门框,还算有耐心:“什么意思?”
这个就不说了吧,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敏郎捋直打结的舌头,坐正身子:“没、没什么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马上就好。”
玉流扶着门,看着床上恨不得将自己埋进被子堆里的敏郎思绪悠长。他这副娇羞柔弱的样子,显得她格外的……渣。
到底是睡过的关系,和以前的确不太一样了。玉流舔着发干的嘴角,温柔了一次:“没事,你慢慢来。”
说完,轻轻地关上了门。
玉流让他慢慢来,他可不敢,麻溜地穿好衣衫,踩上鞋子,再从枕头下将那卷小书塞进衣服里。压下自己过于喜悦的情绪后,他打开门,看见玉流闭着眼正靠着墙面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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