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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哑的哭声戛然而止,李大夫慌张地抬起头,“你也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别管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问你是谁杀了你们?怎么她死了你没死?”
“是四爷,他五更天的时候猛地来了,我跟听雪在榻上睡觉,被他逮个正着。”李大夫低着头说。
四爷?不是朱氏?韩乙皱眉,他从记忆里翻找出这个人,根据他的判断,这个人贪婪、冲动、有小心思但不精明,甚至是胆小怕事,这种人会在五更天从床上爬起来去看他爹?
“确定是他?”韩乙不放心地问一句。
李大夫迟疑地点头。
“还有什么内情?”韩乙蹲下身问。
李大夫迅速摇头,牵扯到脖子上的勒伤,他疼得呲牙咧嘴。
韩乙看一眼九姨娘,她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已经转为青灰色,他毫不留情地说:“你是杀人凶手,她的死是你造成的。”
李大夫愣住。
“要不是你勾搭她,她这会儿估计还坐在暖和的被窝里等丫鬟提饭回来。”
李大夫再次失声痛哭。
“你们好多长时间了?朱氏也知情吧?她允许这种事发生?你是不是答应了她什么事,才让她默许你俩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情?”
李大夫闻言好比掐住脖子的鸡,哭声再次戛然而止,他不敢抬头看韩乙,只能看着九姨娘的脸,嘴巴开开合合说:“没有,她不知情……”
下一瞬,他凌空飞起,“砰”的一声砸进冰冷的河水里。
韩乙收回发力的脚,盯着河水里起起伏伏的身影,说:“想明白了喊一声,我去捞你。再不老实交代,我今天拎两具尸体去报官。”
李大夫被水卷走,水流卷得他压根露不了头,一张嘴,寒冷的水灌满他的嘴和鼻子,在他意识恍惚之际,一只手拽住他的后颈。
韩乙把他拖起来倒放在石头上,脚尖抵着心肺一压,李大夫一个弹起,抱着石头哇哇吐水,边吐边哭,这次的哭声真实多了。
“我说,我说。”李大夫不挣扎了,这是个活阎王。他把他为朱氏做的事通通交代清楚,但下意识隐瞒了借韩乙的手加重施老爷病情这一环。
“我也怀疑是朱氏想要我的命,但没有证据。你来施家时日短,恐怕不清楚,四爷有心眼没心计,要是三爷在深更半夜偷偷溜到议事堂找什么东西还可能,他不可能,他是别人做什么他才知道做什么。”李大夫打着哆嗦说,见韩乙盯着他,他举手发誓:“我都交代了,没一点假话。”
“你跟我去见施家族老,把这番话当他们的面再说一遍。”韩乙说。
“不行!我不去!我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李大夫抗拒,他爬起来就跑。
韩乙轻轻松松把人逮回来,把李听雪的尸体捆他身上,他像牵狗一样拖着他走。
*
“太太,老爷醒了。”丫鬟出来禀报。
角亭里气氛一窒,朱氏看向施顺之。
“三哥,你快去吧,再拖下去爹咽气了,什么都晚了。”施守之说。
施顺之瞪他一眼,蠢货,分不清里外的蠢货。
施守之面上讪讪,仍逞强说:“这不是大嫂信任你,她要是信任我,今天就是我去。”
“太太,老爷要找丹穗姑娘。”丫鬟再次出来禀报,她神色惶惶地说:“老爷这会儿精神不错,能坐起来了。”
朱氏一惊,她猛地站起来,这是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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