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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成婚之前经常来往边关和西京,总有下人顾及不到的时候,所以我祖父要求我必须得学会生存技能……”
虞昭如同一只叽叽喳喳的喜鹊,同傅寒洲聊起她婚前的生活,说到激动之处两只眼睛熠熠生辉,比外头的太阳更耀眼。
傅寒洲一心二用,听到虞昭不小心漏了口风,提及她头一回上阵杀敌的糗状,停下手中的活计:“娘子,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你还会上阵杀敌吗?”
“会!”虞昭回答得干脆,毫不迟疑。
傅寒洲点点头,直言不讳道:“我真荣幸,我的娘子是保家卫国的巾帼英雄。”
“我也很荣幸,与你这样心胸宽广的男子汉大丈夫结为夫妻。”虞昭煞有介事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都是幸运的人才能结为夫妻。”
“没错,我们是天生一对地上一双!”
夫妻俩你吹我捧,一波互吹,吹到最后相视一笑。
傅寒洲由“巾帼英雄”一词联想到,酒楼里那五个嘴臭男人对江伶月的讥讽和看轻,他有些好奇问虞昭:“娘子,那五个侮辱巾帼英雄的小人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虞昭撇撇嘴,提及霍忘尘时更是不自觉地蹙眉:“此事可大可小。往大了,可以跟霍忘尘这位朝廷新贵卖个好;往小了说,只要京兆府不把这事儿当大事,随便罚那五个些银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主要看京兆府尹想不想给霍忘尘卖个好。”
傅寒洲想了想说:“娘子,我第一感觉是京兆府尹会给靖武侯卖个好。你呢?”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京兆府尹的品行如何。”
虞昭的足迹遍布徽国,她见过很多官,贪官好官不好不坏的官,人性和利益纠葛太过复杂,她无法给出自己的预测。
几乎在同一时间,正被傅寒洲和虞昭提及的五个嘴臭男人,跪在京兆府的公堂之上,面露恐惧之色。
京兆府尹正为武安郡王的疯马事件焦头烂额,他没多余的时间和精力管别的事情,起初也没把那前来自首的五人当回事,让底下人看着处理,罚些钱就行。
直到来报的人提及西京城风头最劲的“靖武侯”和“定国公的嫡长孙女”,京兆府尹不得不放下公文,仔细听发生了什么事。
定国公的嫡长孙女是武安郡王的救命恩人,京兆府尹这般深谙人情世故的官场老油子,自然乐意抽些时间来给虞昭职责范围之内的特别关照。
当他得知虞昭以“侮辱巾帼英雄”的名义,要求那五人前来自首,他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庞崩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就这么点事儿,值当来找本官自首?”
“大人,此事绝非小事!”
来报的人将此事抽丝剥茧,点明那五人侮辱的是差点被封为第一女将的江伶月,今日又是霍忘尘向江伶月提亲的日子,一层层剥下来,让京兆府尹对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重新重视起来。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罚!必须严罚!”
就这么着,那五人为自己的口业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只是每人被罚一百两银子,京兆府尹还勒令他们到靖武侯霍忘尘家门口负荆请罪。
听到这样“公正”的判决,五人的心如坠冰窖,拔凉拔凉的。
为了照顾旧疾复发的江伶月,霍忘尘在客栈里待到夕阳西下,临走前还不忘向江伶月保证:“伶月,我拿些换洗衣物就回来陪你。”
江伶月用她那我见犹怜的水润眼睛,依依不舍地望着霍忘尘:“霍郎,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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